怎麼練出來的。
正想著,便見男人的面色在觸上紙條的那一刻瞬間嚴肅下來。
“怎麼了?”
時笙也跟著蹙起眉。
“紙條上是庭主的氣息。”
聽到宋清承的回答,時笙瞬間被氣笑了。
她將紙條團了團扔在地上。
“自己誣陷自己,就為了讓我們兩個斷了來往?”
這一番鬧劇簡直荒唐。
那老頭子還利用鄭炎設了個局,她還以為什麼驚天大人物在背後搞鬼,結果就這?
宋清承看出她的情緒,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襬,聲音竟帶著輕柔“你別生氣,這件事我回去解決。”
這語氣...怎麼感覺像是在哄她?
這男人真會,她的氣沒出息地消了一半。
她輕咳一聲,解釋。
“沒生你氣。”
宋清承垂眸認真的望著她。
“那也要找他好好談談。”
談談也好。
時笙摁了摁太陽穴,目光再次望向鄭炎。
“那你為什麼要照著紙條上做。”
聽到這句話,鄭炎卻沉默了下去,垂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久才悶聲開口。
“時以歌對江臨那樣肯定,我想看看她女兒是否同她一樣。”
這句話怎麼怪怪的,聽著有些委屈是怎麼回事?
她竟從他的語氣中察覺出事情的微妙。
怎麼感覺更像她媽的...桃花債?
她有些不可置信。
“你...暗戀我媽?”
這話由她來問怎麼覺得怪怪的?
“也不算暗戀,追了她幾年。”
鄭炎面對這個問題很坦蕩。
時笙卻更加震驚,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表達自己這日了狗的心情。
她母親時以歌風華絕代,她的長相有七分隨了她母親。
只是她的母親的美帶著攻擊性,讓不少男人有徵服的慾望,她從小就知道母親追求者很多但只喜歡父親。
這人既然喜歡她母親為什麼最後要收集魂魄讓她母親親手將他送進去?
現在又是怎麼出來的?被誰放出來的?
“我是哪裡不好嗎?為什麼她就喜歡那個小白臉呢?”
鄭炎依舊自顧自地說著。
時笙仔細打量了下這個人。
其實鄭炎長得不算太差,只是相比玄知和墨玄沒眼看而已。
一米八幾的身高很強壯,高鼻樑,臉上一條長長的疤也許是征戰沙場時留下的。
玄知儘管出身武將姿態卻端的很正,一舉一動就能看出大家風範。
而鄭炎身上帶著的武將身上應有的粗糙,兩人完全天差地別。
“那你喜歡我媽為什麼還要收集魂魄?”
她忍不住問出口。
“不是我。”
鄭炎攤開手,一臉無奈。
“我解釋了也沒人信我,就連她也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