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難道不是嗎?”
“哈哈。”柳依心像聽見什麼好笑的事,笑了兩聲,才說道,“謝期霖,我以前覺得你特別聰明,總能猜到我心思,但現在你好傻哦。”
已經步入社會的人和學生在一起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你這麼死裝的人,怎麼不知道社會上也有一個詞,叫做包裝。”柳依心抬手,對謝期霖亮了亮自己手腕上有些許劃痕的名錶,“江詩丹頓,二手的。”
又指了指自己的方向盤上的車標:“勞斯萊斯,租的。”
“謝圓圓啊,”柳依心用一種無奈又撒嬌的語氣,對謝期霖說,“你是不知道我每天裝有錢人,跟這堆上流圈子的人打交道有多累啊。”
“……”
謝期霖還真沒想到柳依心會做出買二手租豪車這種事。
柳依心又苦笑了一聲:“我是沒告訴你,畫廊前期投入太高了,根本不賺錢,一直都在虧損,估計還得再虧個兩三年,才能開始盈利,我也不知道我媽的錢還夠不夠支撐到那時候。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吧,說不定哪天,我就真去你那個小破屋子找你蹭學校白米飯了。”
柳依心把臉湊到謝期霖面前,笑嘻嘻道:“到時我們沒錢吃菜,就去學校垃圾桶撿瓶子,撿夠十塊錢就去食堂買青椒炒肉,我要吃肉,你吃青椒。”
“我都給你。”
謝期霖回道,而後溫柔地吻上柳依心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