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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紅羅賓不是代號,是職位名稱,約等於“部門主管”和“執行總裁”。
&esp;&esp;“你傷害到了我的心,”紅羅賓哀怨道,“又讓我想起,我每天都在做著退休的美夢。”
&esp;&esp;艾瑪麗絲同情道:“我不會為說實話道歉。”
&esp;&esp;一樣東西懸在紅羅賓的指尖,在艾瑪麗絲眼前晃了晃。他笑眯眯道:“現在呢?”
&esp;&esp;那是一隻便攜的首飾盒,是“蜂群”的新的集控器到了。
&esp;&esp;艾瑪麗絲誠懇道:“我為之前的狂妄獻上誠摯的歉意。”
&esp;&esp;她接過首飾盒,發現裡面躺著兩枚亮銀色的素面耳釘。它們看不出任何機械結構,很難認出這實際上是一對電子裝置。
&esp;&esp;艾瑪麗絲有一絲苦惱:“我沒有耳洞。”
&esp;&esp;“你可以現打。”紅羅賓說,“做成耳扣式太容易掉落了,如果它們在綁架的過程中遺失,就起不到暗中保護的效果。”
&esp;&esp;他微微湊近,方便艾瑪麗絲看到自己的耳垂。上面有兩個非社交距離難以發現的小小耳洞,已經快要長合了。
&esp;&esp;“我們也有,做任務時耳釘式耳麥比入耳式耳麥要方便。”
&esp;&esp;“平時不戴耳釘,耳洞不會長合嗎?”
&esp;&esp;“很容易長合,所以有需要的時候我會重新打耳洞。”
&esp;&esp;他從神奇的腰帶裡摸出來一對穿耳器:“你要是信得過我,我保證我下手又快又準。”
&esp;&esp;艾瑪麗絲謹慎地把耳朵側過去,感受到冰涼的皮革捻住自己的耳垂。
&esp;&esp;“你不會蓄意報復吧?”
&esp;&esp;她剛問出口,一個微妙的刺痛讓她皺起眉,緊接著是另一邊,像是有兩隻針頭特別粗的蚊子想不開叮了她的
&esp;&esp;耳朵。
&esp;&esp;“一次完美的技術的展現。”紅羅賓說。
&esp;&esp;艾瑪麗絲在他的指導下操作了改裝後的“蜂群”,耳垂上多出來的異物感總讓她非常在意。
&esp;&esp;天色完全變黑,是義務警員的“上班時間”。艾瑪麗絲自覺不能打擾別人工作:“我想去委託人的案發現場看看。”
&esp;&esp;她說這句話純粹是一個過度,好比在街上碰到熟人說一句自己要去店裡買甜甜圈。
&esp;&esp;但紅羅賓短暫地露出了思考的神情:“是最近的小丑殺人案嗎,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esp;&esp;他對艾瑪麗絲笑笑:“蝙蝠告訴我,你已經發現了傑克的前秘密身份。那你應該能理解我們面對他時的心理壓力吧?”
&esp;&esp;這段時間傑森神出鬼沒,很難在律所逮到他的人影。傑克總是一個人在律所周圍轉悠,以發現那些隱蔽的跟蹤者為樂。
&esp;&esp;艾瑪麗絲把這理解為前師徒們的娛樂活動。她不是被抓住的那批人,當然能笑嘻嘻地欣賞他們的挫敗和驚恐。
&esp;&esp;紅羅賓的理由說服了艾瑪麗絲,她有幸再次乘坐紅羅賓號載人飛艇。
&esp;&esp;很顯然,她確認了上下顛倒不是自己的錯覺。把紅羅賓狂野的飛行技術全部怪到雙面人頭上是一起冤假錯案。
&esp;&esp;他們只用了二十分鐘就站到案發現場的後門前。哥譚警方晚上不會守在案發現場,只有白天拉起的警戒線仍盡職盡責地工作。
&esp;&esp;艾瑪麗絲用一根橡皮筋開啟後門卡扣,這個手法是傑森教的,紅羅賓多看了一眼,沒有評價。
&esp;&esp;他們光明正大地闖入案發現場,紅羅賓從裝備帶裡拿出兩把手電筒,其中一把分給艾瑪麗絲。
&esp;&esp;兩人在黑暗與光的分界線中尋找線索。
&esp;&esp;哥譚警方的蒐證水平很難讓人信任,沒有重案組的探員在旁邊盯著,正常人根本猜不到他們能落下什麼東西。
&esp;&esp;“11月3日下午8時13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