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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法官用自以為小聲的聲音道：“其實我已經習慣了……”

&esp;&esp;檢察官向艾瑪麗絲一抬下巴：“說說看你的看法。”

&esp;&esp;艾瑪麗絲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esp;&esp;他是不是剛從哪個戲劇舞臺上下來？

&esp;&esp;她搖頭：“兇手有兩撥人。前兩起案件的兇手目的不是謀殺。”

&esp;&esp;檢察官冷哼：“殺人的目的不是殺人，還能是什麼？”

&esp;&esp;“是‘狩獵遊戲’。”

&esp;&esp;艾瑪麗絲平淡道：“特定無人的封閉場合，一方持有武器一方逃跑。這難道不是在‘打獵’嗎？”

&esp;&esp;她說著恐怖的話：“這也是哥譚罪犯的一種特色，不是嗎？殺人不是為了殺人，是為了找樂子。”

&esp;&esp;她觀察檢察官的表情，很奇怪，他並不著急反駁她。

&esp;&esp;“因此延伸出後面兩起案件。後兩起案件的目的是復仇。”

&esp;&esp;“兇手的做法是利用鎮/定/劑讓死者失去反抗能力，再用匕首割斷他們的喉嚨。因為‘狩獵’可以有閃失，‘復仇’只有一條死路！”

&esp;&esp;她的雙手慢慢按在桌子上：“第三起案件的死者是小丑幫成員，我相信詳細調查第四起案件的死者也會有結果。”

&esp;&esp;“如此，案情很明瞭。小丑幫製造了前面兩起案件，以小丑的裝扮出現是他們的幫/派風格。”

&esp;&esp;“後面兩起案件的兇手是衝著小丑幫來的復仇者。兇手扮成小丑是向小丑幫宣告——他們將為自己犯下的罪付出代價！”

&esp;&esp;法庭安靜。艾瑪麗絲揣摩著檢察官的神色，後者對她提出的想法輕輕點頭，似乎早有預料。

&esp;&esp;她的推測不難調查，警方哪怕只是老老實實做完死者的背景調查，也該有點想法。

&esp;&esp;為什麼檢方不率先提出來？

&esp;&esp;“你非要按著桌子推理嗎？”檢察官對艾瑪麗絲的疑問淡然置之，“如果把辯護臺的桌子撤走，你還能說話嗎？”

&esp;&esp;會少幾個保命buff。

&esp;&esp;艾瑪麗絲心虛撓頭：“也沒有那麼誇張啦。”

&esp;&esp;檢察官話鋒一轉：“謝謝你，說出警方早已調查出來的事實。這正是我們決定起訴凱文·布萊恩特的原因。”

&esp;&esp;“布萊恩特正是後兩案的兇手！”

&esp;&esp;他向艾瑪麗絲微微一挑下巴，他的發聲器官大概在下巴上：“你應該知道我們懷疑他的原因吧，還是說，你忘了？”

&esp;&esp;“警方發現後兩案的兇手所穿制服與前兩案不同，布萊恩特的制服來自小丑本尊，是小丑本人穿過的衣服！”

&esp;&esp;他冷冷勾唇：“有一些警察局的廢物會拍賣案發現場的證物，那件制服是從警局流出去的。我們沿這條線索查到了拍下制服的人，布萊恩特。”

&esp;&esp;在法庭上揭哥譚警察局的短，檢察官真的不怕被人當庭潑硫酸嗎？

&esp;&esp;艾瑪麗絲同情地抿抿唇。她知道“廢物”一詞代指的科里根正在黑門睡鐵床，檢察官的臉很安全。

&esp;&esp;“請不要直接把我的委託人和兇手劃等號。凱文是一個白痴公子哥，他買下小丑制服只是為了收藏，很可能有其他人穿了他的藏品出去作案！”

&esp;&esp;她再次猛拍桌子：“買下小丑的制服和穿小丑制服作案，不是同一件事！”

&esp;&esp;被告席上的凱文虛弱道：“能不能不要用白痴公子哥來稱呼我呢。”

&esp;&esp;眾人無視了他。

&esp;&esp;“等庭審結束，我會去醫院檢查耳科。”檢察官面色淡淡，“你等著賠償醫藥費吧。”

&esp;&esp;艾瑪麗絲瑟瑟縮回手，若無其事地雙手揣兜。

&esp;&esp;“很可惜，”檢察官諷刺一笑，“沒有其他人能動用布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