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她按住通訊：“我到位置了，我該怎麼操作？”

&esp;&esp;通話卡出幾個零星的單詞，在一聲痛苦的悶哼和炸耳的碎裂聲後，那頭徹底沒了聲音。

&esp;&esp;天台上的戰鬥尚未結束。

&esp;&esp;“該清醒的人是你！”

&esp;&esp;哈莉用力揮棍，擊碎笑點的襲擊和身側喋喋不休的幻影。

&esp;&esp;“我以為你能有

&esp;&esp;怎樣一番高見呢？”

&esp;&esp;她的胸口隨氣息不斷起伏，血色在西裝內襯上大片溢開：“原來你只是一個被小丑耍得團團轉的可憐小孩，以為全世界都和你一樣膚淺可笑。”

&esp;&esp;她說著說著，笑出來：“你居然以為，小丑會有任何信仰？我告訴你，他不在乎任何東西，他只想和蝙蝠玩遊戲！”

&esp;&esp;笑點的瞳孔閃了閃，她恨恨道：“別用你愚蠢的思想去揣測——”

&esp;&esp;哈莉重重的一拳砸在她臉上，這次輪到她抓住空隙。

&esp;&esp;她閃過向她刺來的小刀，腰身擰動，帶動長腿在空中旋轉，一腳將笑點踹翻在地。

&esp;&esp;“都結束了，蠢孩子。”她說，“你應該接受點來自心理學家的思想教育。”

&esp;&esp;她提起棒球棍，朝笑點走去。

&esp;&esp;兩把短刀向她襲來，她架起棒球棍打飛短刀。趁這機會，笑點抓住欄杆，翻身跳下去。

&esp;&esp;哈莉撲到天台邊——她的對手不見蹤影。

&esp;&esp;夜翼的地下基地裡，艾瑪麗絲放棄了繼續擺弄通訊。

&esp;&esp;她應該多學一點東西。她總是有這樣的懊惱。

&esp;&esp;自從她攪進哥譚的渾水後，每一天都覺得自己的所學所識不夠豐富、不夠充分。

&esp;&esp;她只有揹著一臺兩百立方米的超級計算機在身上，才能不被自己的知識匱乏困擾。

&esp;&esp;無形的手緊迫地掐住她的喉嚨，解藥合成需要時間，等夜翼帶著肖恩過來，時間可能就來不及了。

&esp;&esp;蝙蝠家族的東西，蝙蝠們會用。

&esp;&esp;艾瑪麗絲當機立斷撥出電話，緩了兩秒，她突然意識到她撥錯了號碼。

&esp;&esp;這是傑森的電話，他在進行潛伏任務。此時打給攪局者才是最優解。

&esp;&esp;沒等她結束通話重撥，電話接通，陌生的聲音有著熟悉的用詞習慣和說話節奏：“有事要我幫忙？”

&esp;&esp;艾瑪麗絲定了定神，簡單地概括現狀：“我不會操作這臺機器。”

&esp;&esp;“我說你做。”對面說。

&esp;&esp;他語速飛快，絲毫不考慮艾瑪麗絲能不能跟上。

&esp;&esp;艾瑪麗絲沒有停頓。電話外放，她照著他說的步驟使用眼前對自己來說過分科幻的裝置，動作沒有一丁點錯誤。

&esp;&esp;裝置周圍的管道開始運作，螢幕上的數值不斷變化。機器運轉的嗡嗡聲蓋過艾瑪麗絲的呼吸聲

&esp;&esp;。

&esp;&esp;“成功了。 她緊皺的眉頭鬆開。

&esp;&esp;“我不感到意外。 對面哼哼，“我得走了，再不出面容易讓人生疑。

&esp;&esp;“再見，

&esp;&esp;電話悄悄黑了螢幕。

&esp;&esp;地下基地的秘密入口今夜 助手的心臟撲通撲

&esp;&esp;肖恩注射解藥的十五分鐘後,哈莉磕磕絆絆地趕到地下基地與她們會合。

&esp;&esp;他們四個人或鼻青臉腫，或灰頭土臉，完全可以組建一支失意者軍團。

&esp;&esp;哈莉靠著牆,滑坐在地：“對不起，我不是合格的捕鼠隊員，她跑掉了。”

&esp;&esp;她捂著腹部嘰嘰歪歪：“我們應該辦一個週末心理互助會，說不定還能把她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