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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們搶回屍體時可沒發現任何通訊裝置：“難道你們是兩個超能力者，能靠意念交流？”

&esp;&esp;“我不知道。”記者盡

&esp;&esp;力保持目光平穩，“會不會是約翰拿走了通訊器？”

&esp;&esp;“那我要問 助手的訊息瞞得密

&esp;&esp;庭審中途休息了一個小時。檢方需要對新的證物抱枕進行檢測。

&esp;&esp;確切說,是抱枕和抱枕裡的子彈。

&esp;&esp;為了避免偽證的可能，付出這點時間是值得的。哈莉用休息室的洗手間勉強把自己的金髮和臉蛋收拾出來。

&esp;&esp;她出來時艾瑪麗絲正和迪克低聲商量，她飛撲過去,一邊一個勾住她們的脖子：“你們揹著我在商量什麼呢？”

&esp;&esp;艾瑪麗絲腳下踉蹌，差點摔倒。迪克用一隻手把她提起來：“我們在討論接下來的庭審該怎麼做？”

&esp;&esp;哈莉的腦袋從中間冒出來：“我以為找到抱枕後，一切就結束了？”

&esp;&esp;“不，我們還有很遠的路要走。”艾瑪麗絲說。

&esp;&esp;她和迪克一起扭頭看著哈莉，深淺度不同的藍眼睛向哈莉撒下陷阱：“這裡有一個任務……”

&esp;&esp;哈莉後退兩步，捂住心口。第三雙藍眼睛水光靈靈：“你們真過分，要是有一個超級大的巧克力櫻桃蛋糕做報酬,我勉強可以考慮考慮。”

&esp;&esp;“12月1日下午2時

&esp;&esp;哥譚市高階法院臨時辦公大樓第2法庭”

&esp;&esp;案件重新開始審理，這一次，檢察官的臉色頗為難看。

&esp;&esp;他定了定神,介紹新證物的情況：“鑑證科進行了比對，確定奎因從垃圾場裡找到的抱枕就是市長家丟失的那一個。”

&esp;&esp;但能影響本案的關鍵點不在抱枕。

&esp;&esp;“抱枕中留存的子彈我們也做了彈道對比鑑定。”他儘量剋制自己的表情，“和兇器相符。”

&esp;&esp;現在輪到艾瑪麗絲伸手指他：“兇器的彈容量有十發,彈匣裡還剩九發。這是你自己說的話,檢察官不會不認吧？”

&esp;&esp;“這對證據鏈的影響微乎其微。”檢察官說,“存在被告更換彈匣的可能性。”

&esp;&esp;艾瑪麗絲豎起手指，搖了搖：“錯，我是指，海斯記者的證詞！”

&esp;&esp;海斯在第二節庭審中再次站上證人席。他的手帕在腦門上擦來擦去，像是辛勤的女傭跪在大廳裡擦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