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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在想我們嗎？”右邊的人尚且能夠強撐。

&esp;&esp;“啊——啾！”左邊的人打了一個噴嚏。

&esp;&esp;作者有話要說

&esp;&esp;雪地三兄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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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律師的療傷好去處

&esp;&esp;古瑪是一個沒有存在感的人。

&esp;&esp;他不是父母離婚時被爭奪撫養權的那個小孩,也不是校園裡的明星運動員。他喜歡的拉拉隊隊長男友不斷，每一任都不是他。

&esp;&esp;畢業後，事業順遂的他一路當上了檢察官,很可惜，他也不是政法體系的明星。

&esp;&esp;提起“阿波羅”，眾人為雙面人過去的輝煌惋惜。討論法官們，人們會說阿雷斯和海頓的幽默犀利和詹姆·萊文的傳奇經歷。一個名叫艾瑪麗絲的律師是律師屆的新星,她親手偵破了導師死亡的案件。

&esp;&esp;這些稱讚、誇讚以及崇拜的目光，沒有一份是分給古瑪的。

&esp;&esp;他的職業生涯平平無奇，哥譚的所有新聞都和他繞邊走。

&esp;&esp;可想而知,寡淡如水的人生將持續到結束的那天為止，人們不知道該在他的墓碑上刻些什麼，於是他們說：他活到了八十歲。

&esp;&esp;多爾的死亡是一個罕見的插曲,古瑪有長達一個月的時間渾渾噩噩、思維混亂。悲傷之餘,一個虛無縹緲的念頭從他腦海裡一閃而過。

&esp;&esp;他照常上下班,向前推進人生的進度條。

&esp;&esp;哥譚總是出亂子，那些瘋人們把整座城市當做自己的遊樂場。在一場場浮誇的表演中，有人隕落,有人升起，唯一的共同點是,他們都出了名。

&esp;&esp;艾瑪麗絲的名字逐漸取代了一個個雜亂的名字,成為人們統一誇耀的物件。

&esp;&esp;古瑪知道當她死去的那天，人們會在她的墓碑上銘刻：月之子,政律界的月之女神。

&esp;&esp;那個念頭又浮出水面，冒著咕嚕咕嚕的氣泡。

&esp;&esp;他要向害死多爾的那些人復仇,要找出多爾是替誰頂了罪,找出讓法官、檢察官和律師都閉口不言的原因。

&esp;&esp;古瑪的人生轉了一個彎,向另一個意想不到的方向奔去。他的動作引起了真兇的注意，法庭的刺客利爪出現在他面前，不是為了殺他，而是為了吸納他。

&esp;&esp;四處流傳的黑暗傳說，哥譚的裡政府，隱秘中的隱匿。

&esp;&esp;這種榮耀勝過任何一家報紙的頭條，勝過所有明面的傳頌。蝙蝠俠也不過是貓頭鷹法庭眼中的跳樑小醜。

&esp;&esp;他毫不猶豫地應下利爪的邀請，接下了法庭給他的第一項任務——艾瑪麗絲的項上人頭。

&esp;&esp;……所以，事情不該是這樣。

&esp;&esp;古瑪在雪地中慌亂逃竄，如一隻落在聚光燈下的老鼠。

&esp;&esp;協助他的利爪沒有回應，他的目標之一勞拉翻過雪山逃出生天，他被紅頭罩追得無路可逃，只能原路返回莫里斯別墅。

&esp;&esp;他的計劃裡沒有紅頭罩和紅羅賓這兩隻壞事的蝙蝠，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esp;&esp;子彈穿透古瑪的兩條腿，打碎膝蓋骨。紅頭罩慢悠悠地追上來，手裡玩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esp;&esp;“抱歉啊，”他毫無誠意道，“雖然我們登場有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