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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真不明白你那麼大一件夾克，為什麼不放一點有用的東西。”紅羅賓抱怨道。

&esp;&esp;他翻出三條能量棒，紅頭罩拿走兩條，其中一條塞給艾瑪麗絲：“別啃你那見鬼的餅乾了，也不怕磕掉牙。”

&esp;&esp;大黑鳥在不遠

&esp;&esp;處，張嘴噶噶幾聲。

&esp;&esp;紅羅賓扔給它一條老鼠肉乾，紅頭罩也在外套裡翻了翻，摸出來的不是肉乾，而是一張未開封的消毒溼巾。

&esp;&esp;溼巾扔到艾瑪麗絲腿上，艾瑪麗絲拆開溼巾，擦掉手上乾涸的血跡。

&esp;&esp;紅頭罩道：“你下巴上的血沒擦。”

&esp;&esp;艾瑪麗絲茫然地抹了一把臉，紅頭罩拿過溼巾，往她下巴上蹭了一下：“這兒。”

&esp;&esp;紅羅賓縮在一邊，獨自啃著能量棒。他忽然重重彈舌，招大黑鳥過來。

&esp;&esp;紅頭罩問艾瑪麗絲：“你身上的傷口處理好了嗎？”

&esp;&esp;艾瑪麗絲道：“我能看到的傷口都縫好了，背上的傷也結痂了。”

&esp;&esp;“哦，”紅頭罩的聲音算不上平靜，“你傷到哪裡了？”

&esp;&esp;“我從古瑪身上翻到了藥劑，喝下傷口就好了大半。其實現在沒有多大危險。”

&esp;&esp;頭罩的缺口裡飄出來一聲咬牙的冷哼：“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敢喝，膽子要不要這麼大。”

&esp;&esp;“換你你肯定也會喝，”艾瑪麗絲鎮定道，“我喝的怪東西還不到你的零頭呢。”

&esp;&esp;紅羅賓開始大聲咳嗽，旁邊的兩人看過去，他浮誇地逗著大黑鳥，用老鼠幹引誘它，被憤憤的大黑鳥啄了手。

&esp;&esp;“你們有什麼後續計劃？”艾瑪麗絲問，她簡單講述了莫里斯別墅的情況，輕描淡寫地掠過自己和古瑪搏鬥的部分，“勞拉和阿雷斯這時候應該乘雪地車成功下山求助，海頓在我來的位置，古瑪可能在雪地裡。”

&esp;&esp;“我想下去看看。”紅羅賓手中的最後一條老鼠肉乾被大黑鳥搶走，他拍拍地面，“這兒是敵人的兵工廠，殺手們平時陷入沉眠，只有執行任務時才會甦醒離開。”

&esp;&esp;“也就是說，”他露出一個邪惡又天真的笑，“這裡有中控室，方便控制他們的人在需要時喚醒他們。”

&esp;&esp;紅頭罩幽幽道：“我們中有一個天才小駭客，想必中控發信器裡小小修改幾條指令，對他來說一定很容易吧。”

&esp;&esp;艾瑪麗絲接話：“往某個殺手身上植入定位，等他護衛自己的主人時查詢他的位置，應該也不難吧？”

&esp;&esp;三人對視碰頭，嘴角緩緩勾起陰森的弧度。

&esp;&esp;他們三個被折騰得這麼慘，不收點利益就太不符合他們的蝙蝠作風了。

&esp;&esp;古瑪陡然睜眼，他不知道過了多久，雪停了，一眼望去只有灰濛濛的天空沉沉壓在頭頂，向人間傾瀉愁怨。

&esp;&esp;寒冷延緩他治癒傷口的速度，甦醒也比往常慢得多。

&esp;&esp;他躺在一處洞口前，外套不見了。古瑪面色大變，連忙向衣服深處摸去。果然，那瓶他儲存下來的試劑也不見了。

&esp;&esp;憤怒一時湧上心頭，隨後是茫然。低溫似乎凍結了他的肌肉與大腦。他爬起來，在雪中搖搖晃晃走了幾步。

&esp;&esp;古瑪檢察官的身份不能用了，一旦艾瑪麗絲活著回到哥譚，所有人都會知道他是本案的兇手。

&esp;&esp;退一步說，哪怕艾瑪麗絲死在雪山裡，勞拉和阿雷斯也不會放過他。勞拉是一個蠢女人，但阿雷斯時候說不定能琢磨出案件的實情。

&esp;&esp;或者，他先一步趕回哥譚，殺掉礙事的兩個傢伙，這樣他還能繼續當檢察官，過平靜的生活。

&esp;&esp;古瑪的腳步停住，他遲疑地想，他真的還能回去嗎？

&esp;&esp;他投靠了貓頭鷹法庭，法庭也接受了他的投誠，分配給他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艾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