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也不像從前一樣漫不經心,“他能做的,我也可以。”
&esp;&esp;“我知道,”她嘆了口氣,“只是你沒必要和俊介比較這些。”
&esp;&esp;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
&esp;&esp;五條悟離開後,五條律子又做了幾次相似的夢,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夢裡丈夫的行徑開始變得越來越強硬,那些畫面因此逐步脫離她所熟悉的面目。到後來,她望著匍匐在自己身上的人影,竟然已經成為了面目全非的陌生人。
&esp;&esp;這種恐怖的畫面一次次在她的面前上演,她無比清楚地記得自己是如何被開啟雙腿,如何在陌生的恐慌中被挑逗至高潮,即使牴觸著對方的入侵,也依舊會被熟練地技巧玩弄到淫水不斷湧出身體。她在無聲的恐懼中被粗魯地侵犯,一次又一次,粗壯硬挺的陰莖一口氣撞開緊縮的陰穴,層迭的軟肉被迫在這種放肆地貫穿抻開撐大。穴肉被刺激得緊緊咬著,收縮著,甬道用力地裹著陰莖,她幾乎能感受到頂在最深處的龜頭的形狀。這種強烈的快感和衝擊已經和現實沒有多少區別,她開始掙扎,然而疲軟的四肢傳來細細密密的痠麻讓她連手指都沒辦法大幅度地動,她只能哭泣,在被瘋狂地侵犯過程中痛哭不止。
&esp;&esp;這些夜晚,對她而言如同酷刑般煎熬。
&esp;&esp;她甚至能在夢裡聽見自己身體裡的理智瀕臨斷裂的那一瞬間發出的聲響,微弱得在現實裡十分不顯眼,但震耳欲聾得幾乎將她的精神擊潰。
&esp;&esp;她因此被刺激到產生了生理性反胃。
&esp;&esp;吃不下也睡不好,不過叄兩日的功夫,五條律子就憔悴得驚人。島田俊介擔心她又和之前一樣因為焦慮導致身體出了問題,帶她去醫院做了全面的檢查。她其實很清楚自己的癥結所在,只是無法開口解釋。難以啟齒的噩夢是她無形的刑具,她直到自己躺在絞刑架上,但是沒有一個人可以看到繩索套在她脖子上。
&esp;&esp;她無法告訴任何人她荒謬的經歷。
&esp;&esp;她無法告訴她的丈夫,在夜裡,她被壓在枕頭上,雙手被緊緊扣住。她的視野不再模糊,視野灰濛濛的是房間內流動的陰影,高潮逼迫出來的淚水溼漉漉地順著眼眶漫進枕頭,眼前微亮的在霧裡搖晃的,並不是攀爬上屋簷的月亮,而是丈夫熟睡的面龐。那是她法和分寸的行為讓她完全失神,連表情都控制不住。唯一殘存的聽覺此時可怖地放大了感知,儘可能地,讓意識混沌的她聽見,那個聲音說出口的每一個字,“是我在幹你,姐姐。”
&esp;&esp;“姐姐。”
&esp;&esp;“姐姐。”
&esp;&esp;“姐姐。”
&esp;&esp;她結婚那日五條悟執著的目光再眼前一次次回放,那條由感官搭建的迴廊砰地一聲碎得一乾二淨,整個世界的殘骸都被丟棄深海,就連時間也被拋棄,停止。
&esp;&esp;停在他射精後,親吻她的後頸,伸手摸著她的小腹的畫面上。
&esp;&esp;她聽見他說:“姐姐也許已經懷上我的孩子了。”
&esp;&esp;這才是真正的噩夢。
&esp;&esp;五條律子這段時間並不敢見五條悟,她害怕這段夢,更害怕構建這段噩夢的自己。夜晚身體裡無從說起的慾望在折磨她的同時,假想亂倫的罪惡感也不分晝夜地折磨她。她已經沒有多少精力,能夠控制自己在現實裡裝作若無其事地面對她一無所知的弟弟。
&esp;&esp;可她不見他,不代表五條悟不會想方設法地見她。
&esp;&esp;每多見一面,她對噩夢的恐懼就多一分,生理性反胃也嚴重許多。
&esp;&esp;她不得不用蹩腳的藉口勸他離開。
&esp;&esp;然而五條悟並沒有聽進去她說的話,他的注意力全在她滿是淚水的臉上。
&esp;&esp;他沉默地替她擦去眼淚,許久才說:“為什麼要我離開,我想陪你,姐姐。”
&esp;&esp;「是我在幹你,姐姐。」
&esp;&esp;如出一撤的語氣嚇得她面色煞白,身體已經快大腦一步站起身。
&esp;&esp;他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強行按住。面板接觸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