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鼻尖蹭著她微冷的面板往下,一點點試探著跟著他的嘴唇走過她的眉間和眼角,直到舌尖沿著她張開的嘴唇鑽進去,毫無阻攔地闖入門內,他開始變得放肆無忌。他單手扣住她的右手反剪壓在她腰後,順勢將她整個人都撈向自己。她綿軟的胸脯隔著兩層單薄的布料緊貼在他堅硬的胸口,他身體裡的沸騰的血液幾乎能夠衝破胸膛那層薄弱的面板灌進她的心肺之中。接觸到她的身體,他那些輕巧的吻很快就成了蠻橫的舔舐和啃噬,甚至因為太過用力而讓她無法呼吸,偶爾洩露的呻吟聽著都像是呼吸不上來時忍不住的哀泣。她下意識拽緊他後背的衣服,企圖讓他停下,而傾巢而出的慾望遠非她那幾下無力的拍打能夠遏制,她的聲音最終還是被他吞得一乾二淨。
&esp;&esp;他放開她的時候,她原本瑩白的雙頰滿是潮紅,眼睫盈滿水汽,讓她看起來比平時顯得更加的光豔動人。他看得心癢,正要低頭繼續時,她撐著他的肩膀,氣喘吁吁地阻止他,“悟,夠了”手抓著他的衣領,整個人像是掛在他身上,“我沒辦法呼吸了。”她顫抖的聲音讓他停了下來。
&esp;&esp;“姐姐,你在害怕嗎?”他低頭看著她。
&esp;&esp;她張開嘴,可話根本說不出口,“我……”
&esp;&esp;“你的身體在發抖,”他摸著她的臉,看她眼中還未落下的眼淚裡倒映出自己的臉,他輕聲問,“你在害怕我嗎,姐姐?”
&esp;&esp;她沒有吭聲,但察覺到他鬆開雙手後,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反應——後退。
&esp;&esp;這無異於是一種無聲的回答。
&esp;&esp;五條悟這才看見,那扇敞開的門背後,多了一道緊閉的大門。他手裡有無數把鑰匙,卻沒有一把能夠開啟那扇門上的鎖。而且,當他駐足門前時,冥冥之中彷彿有一個聲音在說,哪怕等到門鎖鏽蝕,這把鑰匙也不會出現在他手裡。
&esp;&esp;終於,所有聲音都從崩斷的線上失足墜落,無邊的黑暗撲向他,意識和慾望在這一瞬間同時脫離了他的身體,他徹底失去了控制力。
&esp;&esp;她的身體是他尋求安心的最終歸宿,失控時,他只能透過她重新得到那種掌控一切的安全感。將她的聲音,她的體溫,將所有的所有,都牢牢把控在手中時,他才能夠自我欺瞞,告訴自己,那扇門並不需要向他敞開,他也能夠得到她。
&esp;&esp;“悟,好疼。”她壓抑的嗚咽帶著一種驚異的能力。
&esp;&esp;讓他瞬間從病態的暗示之中清醒了過來。
&esp;&esp;躺在他身下的五條律子面色蒼白,面頰上掛著淚痕,雙眼望著他滿是畏懼。她雙手被他扣在頭頂,上身衣襟敞開,柔軟的桃紅色的軀體止不住的顫抖,吻痕從肩膀鎖骨往下一直蔓延到她飽滿的乳房,充血挺立的乳尖上留著深紅色的齒痕,伴隨著她的呼吸在胸前顫巍巍地起伏落下。
&esp;&esp;“我好疼,真的好疼,”她的聲音因為哭泣而變得尖細,“悟,放開我。”
&esp;&esp;“姐姐——”顱腔內的聲音一團亂麻,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鬆開手,手忙腳亂地替她拉好上衣,起身扶著她從床上坐起來,“別哭。”
&esp;&esp;“是傷口疼嗎?”他跪在地上替她擦掉淚水,這才想起她手腕上的傷,忙去握著她的手臂仔細檢查。傷口並沒有開裂,但他依舊後怕,這道註定會留下疤痕的傷已經停在他們之間,永遠都無法抹去。
&esp;&esp;五條律子沒有回答他,看了一眼他神色焦急的臉,默默拉攏了被他扯壞的衣服,抱著手臂小聲說:“我想去換件衣服。”
&esp;&esp;“我陪你。”他扶著她站直身體。
&esp;&esp;“我……自己換。”
&esp;&esp;他沒再說什麼,只是停在了衣帽間門口,替她關上了門。
&esp;&esp;五條律子獨自站在牆上掛著的穿衣鏡前將上衣脫下來丟在地上,絲綢摩擦著發出一陣細微尖銳的聲音,這聲音如同無數根細長的針,順著她身上那些吻痕,一點點扎進她的皮肉裡,折磨得她喘不過氣。她將視線從鏡子挪開,不再看著自己遍佈斑駁痕跡的面板,隨手挑了一件新的睡衣套上。
&esp;&esp;就在她扣上釦子的瞬間,她又感覺自己正在被什麼注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