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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無套的刺激比五條悟預料中的還要強,五條律子的身體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敞開感,層迭包裹的內部完整的向他敞開,肉體緊密地貼著,沒有任何阻隔。這是他法的深插過後,穴道深處開始和他較勁,穴肉絞緊了他進出兇猛的陰莖。麻痺和舒爽感從大腿一直傳到陰道深處,她死死咬住了他放進自己身體裡的性器,任由高潮將他們淹沒。

&esp;&esp;五條悟被她身體內的高熱刺激得差點就射了出來,他抱緊了她,差點把她勒到喘不上氣。死頂著射精的慾望,徹底放開來操,氣勢兇猛得讓她發不出任何聲音。五條悟忘乎所以地操她,像是完全拋棄了人類的理智,本能讓他在極限邊緣,死死抵住陰道深處。

&esp;&esp;他內射時,一直安靜的她終於發出了一聲無望的哭喊,隨後張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咬得很用力,血腥味轉眼間就溢滿了口腔。

&esp;&esp;五條悟眨了一下眼睛,他其實並不覺得她咬得很疼,但是莫名其妙地覺得身體內有地方因為這個傷口而產生了劇痛,身體內每一處器官,每一處肌肉,都因此被牽動,最後使得他的心臟一抽一抽地疼。這種疼痛太過新奇,也太過特別,使得他產生了一股扭曲的快感,內心對五條律子的野望如藤蔓般瘋長。

&esp;&esp;因為他想明白了,這一刻身體體會的,是她的疼痛。

&esp;&esp;他沉默著把臉埋進她肩窩,用力地呼吸,“姐姐,跟我走吧。”

&esp;&esp;她鬆口後又落了淚,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淌到他的後背,她哭了很久,才低聲說:“我跟你去東京。”這句話說完,他側過臉去親吻她的臉頰,一個吻接著一個吻,吻去她的眼淚和汗水,最後才去吻她的嘴唇。她這次沒有說別的話,只是溫順地張開嘴讓他的舌頭鑽進來,讓他將嘴裡的血腥味仔細舔乾淨,讓他們之間的滋味一起變得苦澀無比。

&esp;&esp;·

&esp;&esp;那日過去沒多久,去找五條律子的五條夫人從遊廊走過時碰見了一位端著藥的侍女,侍女正往五條律子的院子方向走。她看著侍女手裡端著的黑乎乎的東西,喊住人問了句,“你手裡的是什麼?”

&esp;&esp;侍女低著頭回答:“給律子小姐補身體的藥。”

&esp;&esp;五條夫人神色憂愁,五條律子自從放棄了島田社長的求婚後一直閉門不出,連她都只見過一兩面。想到五條律子疲憊的臉,五條夫人開口問,“律子最近身體不適嗎?”

&esp;&esp;“是悟少爺託人給律子小姐帶回來的。”

&esp;&esp;五條夫人的表情一下就變得很微妙,連得體的笑容都維持得萬分艱難,神情僵硬地轉過臉說:“我跟你一起過去,正好看看律子。”

&esp;&esp;到院門前,只見房門半掩,侍女們都在廊下站著。

&esp;&esp;“是悟在裡面嗎?”五條夫人瞭然道。

&esp;&esp;侍女答道:“是。”

&esp;&esp;“把門開啟吧。”五條夫人捏緊了袖子,強裝冷靜地吩咐道。

&esp;&esp;侍女們將半掩著的房門開啟,五條夫人面色沉沉地走進去,正巧見到五條悟半跪在五條律子面前,捧著她的臉讓她仰頭與他接吻。五條律子也許是剛午睡醒來,穿著寢衣,長髮散開如同一陣迷亂的霧氣,她那張泛著薄紅色的臉頰因而看著像是藏在霧裡一樣,變得曖昧模糊。她這時正半躺在他懷裡,任由他索吻。雙手牢牢掛在他手臂上,彷彿抱著水中浸泡著的浮木,生怕自己就這麼掉進慾望的深淵裡。

&esp;&esp;五條夫人很早就知道五條悟對自己的親姐姐做了什麼,她不傻也不瞎,但她什麼也做不了,不得不裝聾作啞。只是再如何粉飾太平,如今光天化日之下見到這一幕,她面色還是變得難看無比。

&esp;&esp;聽見動靜的兩人慢條斯理地分開,五條悟一臉若無其事地回頭看了一眼,才說:“看來今天沒辦法幫姐姐畫完眉毛,下一次繼續吧,姐姐。”

&esp;&esp;因為五條悟收回了手,五條律子得以低下頭不看他,細聲細氣地“嗯”了一聲。

&esp;&esp;得到她的回答,他才放下手裡的眉筆,站起身往屋外走。路過五條夫人身邊時,帶著墨鏡的他給了五條夫人一個不算親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