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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if·愛人10

&esp;&esp;禪院甚爾情緒來得有點荒唐,真要說生氣說不上,但肯定不爽,於是梗著脖子惡聲惡氣地回了一句,“沒有。”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她眼淚被他這句話嚇得啪嗒一聲砸了下來,神色也肉眼可見地慌亂。

&esp;&esp;吃苦吃了小半輩子的禪院甚爾頭一次覺得自己這回吃苦是活該。

&esp;&esp;重重地吸了口氣,火氣這會兒散得乾乾淨淨,因為所有耐心和注意力都拿來逼自己閉嘴,要是沒忍住再說點什麼蠢話,到時候場面可能會很難堪。

&esp;&esp;“甚爾……”他伸手過來擦掉眼淚的時候,五條律子看見了虎口上的齒痕,眼睛眨了一下,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隨後動作小心地挪動身體,仰起臉貼上了他沒什麼溫度的嘴唇。

&esp;&esp;他沒反應,只是後背有點僵直,一直到她離開才回過神。

&esp;&esp;對著她淚水漣漣的臉。

&esp;&esp;他應該說點什麼,他當時在想。但腦子裡的想是一回事,身體上又是另一回事,措好詞的時候已經輪不上他的嘴巴說話,手早就伸過去摟住她,撬開她的牙齒,稀裡糊塗地鑽進她口腔,黏糊糊地含著她的舌尖吮吸。急切地,毫不客氣地,佔據她的呼吸,像是擔心又有別的聲音從她喉嚨裡鑽出來,鑽進他身體裡,在他滿是腐肉的傷口上亂戳一通,把他藏得嚴嚴實實連自己都找不到的恐懼的根挖出來。

&esp;&esp;五條律子一直在這種事上被動,她更習慣安靜地接受男人施加在她身體上的一切出格行為。這不代表她不清楚什麼時候應該適當的主動,先前的丈夫在這些事上總是樂於讓她展示自己所不能夠接受的一面——以夫妻的名義,這能夠緩解她的恥辱感。

&esp;&esp;她實在抗拒時,他會說,男人都喜歡這樣。

&esp;&esp;——男人都喜歡這樣。

&esp;&esp;她總能想起這句話,說不上憤怒,最多有些諷刺。

&esp;&esp;禪院甚爾摟緊她的時候,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腿上。肌肉繃得很緊,堅硬的觸感更像是一塊燥熱且粗糙的石頭,燒得很燙,手掌貼上去,身體熱得滋滋作響。在她伸進去之前,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喘著粗氣放開她,鼻尖蹭著她涼涼的臉頰,“不用這麼做。”

&esp;&esp;她睜開眼睛,盯著他發紅的耳廓,下意識問了句,“……為什麼?”

&esp;&esp;他沒回答,兩個人的喘息聲都越來越沉,偏過頭去看她,床頭那盞晃動的燈點著一星微弱的光,呼吸追著這一點螢火蟲的尾巴,吹得她的面板透著一種靜謐的白,讓她的側臉看起來猶如浮雕一般完美。她肩膀動了一下,眼睛躲閃著,抿了抿嘴唇,隨後緩緩靠到了他跟前親吻他,手順著他動搖的手掌鑽進了浴衣下,試探著碰了碰他垂著的半硬的陰莖。

&esp;&esp;握住的時候,他的呼吸明顯頓住,沒一會兒陰莖就順著她的手抬高,從浴衣下面頂了起來。五條律子這時已經被親得迷迷糊糊,他手臂稍微用力就把她拖到了自己跟前,跨坐在了自己大腿上。她驚呼一聲,又重新被堵住,舌頭粗糙地舔過牙床和口腔,黏黏糊糊的含著她的嘴唇吮吸抽插,頂得她呼吸紊亂,意識模糊,費勁地配合著他,結果根本配合不上,一兩線津液順著嘴角下巴淌下來,浸得她的嘴唇和面板都透著一股淫靡的紅。

&esp;&esp;她一走神,手上摸的動作就有些放鬆,一邊稀裡糊塗地在想怎麼一隻手環不住,一邊胡亂地上下擼動。硬挺的陰莖撐著她的手心,龜頭的形狀在完全勃起之後變得異常明顯,從一陰囊順著青筋遍佈的柱身撫摸到頂,手心裡的體溫熱到發燙,她看不見,能靠著直覺和想象力摸透陰莖猙獰的輪廓。

&esp;&esp;腦袋很快變得有些不清不楚。

&esp;&esp;禪院甚爾這下壓根沒辦法繼續吻她,她總是摸不到位,力氣也太輕,對他來說遠遠不夠,比起爽快,倒不如說是癢得不行,身體裡像是有千萬只蚊蟲在胡亂衝撞,密密麻麻的慾望隨時都能掙破他的皮囊一湧而出。他草草親了她一口,放開她,伸下去握緊她的手,告訴她,“你這樣什麼都抓不住。”

&esp;&esp;抓緊,他沉重燥熱的呼吸一下就貼到了她赤裸的脊背上,像砂紙似的滾過去一層火辣辣的疼,她的面板磨紅一大片。

&esp;&esp;“……用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