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不是在哪兒聽過這個歌?”
司六月:“……”
聽過?
我聽過你大爺。
你特麼的真的不是個稱職的老公。
心裡吐槽了幾句,司六月嘴上也沒多客氣。
她怒瞪著他,沒好氣的質問:“帝斯沉,你根本就沒你說的那麼愛我,是不是?”
男人的表情因為司六月的話,有些驚悚。
他不愛她?
不愛她能娶她?
不愛她能那般祈求兩個人能有個孩子?
不愛她能丟棄自己的自尊和驕傲,丟棄自己的原則和底線,只為了成為一般人家都會有的普通丈夫?
現在她懷疑他不愛她,真真的是比拿著刀直接戳在她的心窩上,還要來的讓他難受。
越想,帝斯沉越是覺得難以接受。
動了動喉結,帝斯沉嗤笑出聲,儼然是一副苦澀不已的神情:“六月,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我不愛你?你就因為這麼一首歌,就懷疑我不愛你?”
司六月:“……”
因為一首歌?
呵……
在帝斯沉的眼裡,心裡,這就是一首歌的事情。
可在她的眼裡,心裡,這根本不是一首歌的事情。
想著,司六月黛眉微擰起,看著帝斯沉的眼眸裡滿是陌生:“一首歌的事情?在你看來,這一切都是一首歌的事情?”
“帝斯沉,你到底有沒有心?你知不知道,這首歌是我……”
司六月要說什麼,帝斯沉並不知道。
他現在唯一知道,並且要去做的事情,就是不讓司六月激動。
他要她好好地,孩子,也好好的。
緊緊箍著司六月的腰肢,帝斯沉一字一頓的叮囑:“六月,你現在懷著孩子,不能激動。”
不能激動?
呵……
司六月也不想激動,但帝斯沉連這首歌都能忘記,她如何不激動?
“我不激動?我不激動?我不激動?”接連問了三遍,司六月才自嘲一般笑出聲來:“我當然可以不激動,但……你不允許啊。”
“帝斯沉,你還不明白嗎?你忘記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那是關於我們的事情。”
話罷,司六月用力的閉上眼睛,再也沒睜開來。
看著她的這副模樣,帝斯沉心裡是崩潰的。
天哪,他到底忘了什麼?
他真的沒數好嗎?
服了服了,真的是服了。
“六月,你到底要說什麼?你不如一次性說完好了,我的記性我心裡有數,我真的不記得我忘記過什麼。”
不記得?
呵……不記得算了。
心裡吐槽著,司六月嘴上卻是半個字都沒說。
沉默,肆無忌憚的在病房內蔓延開去。
看著女孩兒緊閉的雙眸和略微蒼白的小臉,帝斯沉縱然還想問些什麼,也不得不作罷了。
算了,什麼事情都等六月冷靜下來再說吧。
在這之前,他只需要安靜的陪伴即可。
思緒到此,帝斯沉安安靜靜,宛若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在病床邊的座椅上落座。
靜逸,越發肆意的蔓延開去。
時間,分分秒秒的流逝。不知不覺,就是五分鐘後。
司六月躺在那兒,等了足足五分鐘等不到帝斯沉的任何言語,簡直氣的心肝脾肺腎都是痛的。
這該死的男人,想要氣死她和孩子嗎?
她都這樣了,明顯的是氣得不輕啊,他居然無任何反應了?
恨恨的睜開眼眸,司六月怒瞪著帝斯沉,好似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你不解釋,是預設了我所說?”
預設兩個字,可謂是有點點的意味深長了。
甚至於,帝斯沉都從司六月的話裡面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他突然毫不懷疑,但凡自己還敢沉默不語,司六月就要徹底跟他翻臉。
事實證明,帝斯沉不敢賭。
一方面是因為孩子,一方面是因為他實在是不想跟司六月之間鬧任何情緒。
他們是夫妻,夫妻本是一體,什麼事情都可以商商量量,很好。
思緒到此,帝斯沉長臂一揮一箍緊,司六月整個人就跌到了帝斯沉的懷裡,臉頰緊貼著他的胸膛。
那姿勢,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