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六月字詞之間的甜蜜,帝斯沉可以清晰的感知到。
他薄涼性感的唇瓣移到她的唇邊,聲音低的幾乎不可聞:“老婆,我愛你……”
老婆,我愛你。
簡短的五個字,將帝斯沉對司六月的感情盡數包括在了裡面。
他的眼睛,像是璀璨的銀河,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亮,耀眼的不行,足以讓每個看到的人都感覺到他對司六月的情意綿綿。
司六月稍微動了動腦袋,視線與帝斯沉的視線在空氣中相交匯著,眼神裡閃爍著難以言喻的美好憧憬和期待:“老公,我想唱歌給你聽。”
想要唱首歌給你聽,無比的想要。
這是司六月很久很久之前就想要對帝斯沉說的話。
可是……
時間滴滴答答,一晃就是經年。
而今,她終於有了說出口來的機會!
聞得司六月的話,帝斯沉頓時充滿了期許,他點頭若搗蒜:“嗯,好,老公一定洗乾淨耳朵耐心的聽著。”
帝斯沉說話的時候,眼眸裡的寵溺簡直濃到了極致。
司六月就那麼看著他眼神裡的寵溺,就不禁心窩裡滲出了絲絲濃郁到極致的甜蜜來。
她眨了眨眼睛,滿是小女兒家的姿態,聲音輕的幾乎不可聞:“哼……你就會逗我開心。”
“逗你開心,不好?”
帝斯沉反問司六月。
好嗎?
當然好。
自己的老公逗自己開心,簡直不要太好了好嗎?
但是,總覺得怪怪的呢,不曉得為啥。
“好是好,但是你這麼油嘴滑舌的,我總覺得怪怪的。”
司六月的聲音,輕柔的不行。
帝斯沉聽了後,不禁唇角輕勾:“怪就對了,不怪才不正常呢!”
司六月:“……”
怪就對了?
不怪才不正常?
什麼鬼?
她怎麼完全聽不懂的節奏?
邊想,司六月邊皺了皺眉心,詢問:“帝哥哥,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怎麼有點點聽不懂?”
“聽不懂就對了。”說著,帝斯沉在司六月的唇瓣上印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六月,你只要記清楚,你老公從來一本正經,油嘴滑舌的說著甜言蜜語,只能也只會對你一個人就好。”
司六月:“……”
額……
是錯覺嗎?
她怎麼有一種甜蜜到炸裂的感覺?
天哪,天哪,帝斯沉這隨口拈來的情話的技能,到底是什麼時候學的啊?
為什麼她從前從未覺察過?
“帝哥哥。”
司六月喚帝斯沉,聲音裡的顫慄掩都掩飾不住。
那是……激動,緊張的。
帝斯沉聞聲,微愣了下,隨即挑眉,掀唇:“怎麼?”
“我要唱歌給你,很久很久之前,我就想唱給你,只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有唱出來罷了。”
“不過,這一次,我一定要唱給你,清清楚楚的唱給你。”
說罷,司六月也不管帝斯沉是不是聽明白了,直接清了清嗓子,聲音悅耳動聽的不像話:“可能我撞了南牆才會回頭吧,可能我見了黃河才會死心吧,可能我偏要一條路走到黑吧,可能我還沒遇見……那個他吧。”
“……”
唱完,司六月狡黠一笑,看著帝斯沉的眼神裡,閃爍著濃郁的悽迷:“以前每次覺得自己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就會聽這首可能否。”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來日有機會了,我一定要親口唱給你聽。”
“很好聽。”說著,帝斯沉言語一頓,幾秒鐘後又繼續道:“老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如此悅耳的歌聲呢?”
沒發現?
司六月不悅的皺了皺眉眼,看著帝斯沉的眼神裡滿滿都是責怪的意味:“你沒發現?哼……你誒發現的事情還多著呢!”
司六月說完,帝斯沉就要開口接話,她卻再次唱起歌來。
不過這一次不同於可能否,這一次,是一首略微幸福的歌詞,那熟悉的旋律,帝斯沉分外的熟悉。
只是一時之間,卻也是真的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
俊朗的眉峰緊蹙成一個小小的‘川’字,緊接著,帝斯沉喚了司六月,略微低迷的詢問:“我好像在哪兒聽過。”
“老婆,你說我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