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江華臉色鐵青,心中暗道:“這周家真是偏居一隅的土包子,上不了檯面的小家族,居然敢跟陸豐這種無雙國士叫板,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葉江華大聲呵斥付偉道:“你以權謀私,擅用警械,殺人未遂,你真是警察隊伍裡的敗類。”
這麼嚇人的罪名,付偉扛不住呀,癱跪在地上哭著狡辯道:“市長大人、局長大人,聽我說,我真沒有以權謀私呀,這個陸豐打傷了周公子,周副市長真的叫我定死他的罪名呀,不關我的事呀,還有,我也沒想過要殺人,拿出槍就是要嚇嚇他,真的就是嚇嚇他呀。”
在場的幾個大人物一聽,就心中有數了,徐泰來怒目圓睜,掄起巴掌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罵道:“看你這熊樣,陸先生也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嗎?再亂說話,老子一巴掌扇死你。”
葉江華尷尬地笑了笑,他不喜歡周副市長,但是他本人也才調任洪城市市長不久,而周副市長又是坐地虎,根基深厚,他現在還不想這麼快就與周副市長撕破臉。今天這件事最好就控制在京山派出所的範圍內,不要節外生枝。
葉江華試探著向陸豐問道:“陸先生,這兩個敗類罔顧國法,害人性命,我們一定會依法嚴懲,這個京山派出所所長,管理屬下不力,也該撤職查辦,您看如何。”
劉大軍嚇了一跳,冷汗涔涔就落了下來,這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自己招誰惹誰了,我苦熬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個派出所的所長容易嗎?付偉犯的罪,關我屁事呀,我是冤枉的好不好。
劉大軍也看出來了,陸豐才是那個能決定他命運的人。
劉大軍立馬就跪了下來,幾步就跪到陸豐面前磕頭道:“陸先生、陸先生,今天我沒有值班,還真不知道這件事呀,陸先生,我是冤枉的,還請陸先生網開一面,就放過我吧。”
陸豐沒見過劉大軍,也不知道他是誰,黑衣人向他解釋道:“這位就是京山派出所所長劉大軍。”
陸豐點點頭,他真不認識他,往日無冤,今日無仇,他也不想牽連太多人。
說實在的,陸豐煩透了與這些不認識的人打交道,原本他計劃一記風刃術甩過去,讓這個叫付偉的人身首異處就完事了,來了這麼多人,也不知道是來救我,還是來救他。
修道之人心中自有一份清淨,最是厭煩這些繁文瑣事。
他對葉江華說道:“這個人我不認識,他就算了,另外那兩個人,我不想再見到他們,你們看著辦,我還有事,這就告辭。”
說完,陸豐從三樓過道處騰空而起,空中踏步,就像走路那樣輕鬆,三百多米的巷子,也沒見陸豐有其他動作,揹著手在空中邁了三步,人就落在了巷子盡頭,一轉身,不見了蹤影。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陸豐這是露了一手漂亮的凌波微步。
葉江華和徐泰來這些普通人看得目瞪口呆,聽說過陸豐是個牛人,親眼所見,這他媽是神仙呀。
其中一位黑衣人讚歎道:“好一個縮地成寸,一步百米,莫不成這陸先生已經臻入化境。”
另一位黑衣人也是一臉豔羨:“二十出頭的化境宗師,真是聞所未聞,這凌波微步,踏空而行,如履平地,這份從容的氣質,就算是化境宗師也未必有陸先生這麼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