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認罰?”
趙舒行拱手道:“臣……認罰。”
曲陵軍一看,趙舒行被責罰,一個個揚眉吐氣起來。
結果不等他們歡心起來,梁錯話鋒一轉,道:“行印在曲陵大營中丟失,身為曲陵掌官,治軍不嚴,令賊子橫行營地,曲陵侯,朕杖你三十,你可認罰?”
“甚麼?!”
“也要打侯爺?”
“侯爺!”
梁翕之深吸了一口氣,在一片嘈雜之中朗聲道:“陛下,行印的確並非臣所偷,但行印於曲陵大營丟失,的確有臣的過失……梁翕之認罰!”
梁錯幽幽的道:“好,拖下去,各杖責三十!”
梁任之立刻讓士兵上前,夾住梁翕之與趙舒行,準備杖責。
人群騷動起來,無論是梁翕之還是趙舒行,都有一杆追隨者,他們看到自己的主公被打,自然是不願意的。
梁錯冷聲道:“今日行印丟失,軍中不知反省,互相推諉謾罵,你們的掌官,便是替你們受罰,若再有此事發生……嚴懲不貸。”
將士們一時垂著頭,都有些慚愧,誰也不敢再說一句話。
梁錯道:“行刑。”
嘭——
嘭!
嘭、嘭、嘭……
杖責的聲音不斷,梁翕之和趙舒行各自杖責三十,軍中的杖責三十可不是鬧著頑的,打完半條命都要去了。
趙舒行是個文人,捱到最後身子已然受不了,頭一歪瞬間昏死了過去。
劉非早就讓茲丕黑父準備著,剛一打完,士兵們立刻上前攙扶著昏迷的趙舒行進了營帳,茲丕黑父趕緊施救,為他包紮傷口。
那面梁翕之也好不到哪裡去,他雖是個武將,但是身子板並不強壯高大,打到最後滿頭冷汗,鬢髮都溼透了,滴滴答答的淌水。
梁翕之不需要人扶,掙扎著站起身來,剛走了一步,膝蓋一軟,咕咚跌在地上,同樣昏迷過去。
晁青雲衝上去,一把打橫抱起梁翕之,快速衝入營帳。
打也打過了,罰也罰過了,梁錯這才道:“糾察行印丟失之事,便交給司理來處理。”
梁任之拱手道:“是。”
梁錯揮手道:“都散了罷。”
說罷,轉身進入了御營大帳。
劉非看了一眼梁錯,抬步追上去,一同進入了御營大帳。
梁錯坐在席上,揉了揉額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