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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答趙歉堂,你便不必操心了。”

劉非點點頭,道:“是,陛下。”

梁錯吩咐用最好的藥治療趙歉堂,趙歉堂的傷勢恢復的很快,已然可以下榻走動,只是腿腳還有些不利索,右手的傷痛則是比較嚴重,一時半會兒無法恢復。

因著趙歉堂的傷勢,還有糾察收課官房的事情,扈行的隊伍在紫川山打算耽擱一段時日,等事情解決,再繼續南巡。

劉非今日無事,便打算去看一看趙歉堂。

劉非到了門口,正好看到侍從端著湯藥而來,劉非便接過湯藥,道:“交給我便是。”

“是,太宰。”

劉非端著湯藥走進去,趙歉堂正費勁的從榻上起身,似乎是想要下地。

劉非把湯藥放在一邊,道:“趙先生要去何處?”

趙歉堂掙扎起身,還是有些勉強,出了一身的熱汗,呼呼喘著氣道:“只是躺得有些累了,起身來散一散罷了。”

劉非扶住他,道:“小心,先飲了藥,非扶你出去散一散。”

趙歉堂道:“那便有勞了。”

趙歉堂爽快的飲了藥,劉非扶著他慢慢站起來,趙歉堂已然可以下地行走,只是腿部還是有些痠疼不得勁兒,不能行走時間太長,偶爾走一走,活動活動筋骨,對身子也有利。

今日天氣不錯,天空湛藍,日頭也好,正適合出去轉轉。

劉非扶著趙歉堂來到府署的花園,天氣轉涼不久,花草還沒有枯萎,花園的景緻打理的不錯,尤其是假山錯落,別有一番風味。

梁任之負責糾察收課官房貪汙壓榨一案,正好經過假山花園,去找梁錯稟報案情,便看到了劉非與趙歉堂二人,劉非扶著趙歉堂,趙歉堂因著腿腳無力的緣故,半個身子都靠在劉非身上,乍一看十足親密。

梁任之皺了皺眉,轉頭要走,突然被一條單薄的人影攔下來,正是劉離。

劉離攔住梁任之的去路,微笑道:“司理大夫這麼著急,是要去何處?不會又要去打小報告罷?”

梁任之眼眸微動,道:“不知劉君子所指的,是甚麼小報告?”

“還裝,”劉離道:“你以為我不知,這幾日但凡劉非去探看趙歉堂,你都會給梁錯報信,是也不是?”

梁任之平靜的道:“劉君子誤會了,只是偶然。”

劉離抱臂道:“不知司理大夫這般偶然,圖個甚麼?”

梁任之思索了一下,沉聲道:“梁某以為……陛下對太宰的心意,的確是出於真心,因而……”

“真心?”劉離打斷了梁任之的說辭,慢慢逼近梁任之,道:“聽說司理大夫還未娶親,可知甚麼是真心?”

梁任之下意識後退,與劉離保持一定的距離,劉離卻咄咄逼人,一進再進,道:“司理大夫甚麼也不知,便不要再多管閒事。”

梁任之喉結乾澀的滾動了兩下,低聲道:“我甚麼都知曉……”

“甚麼?”劉離顯然沒聽清他在說甚麼。

梁任之卻道:“沒甚麼。”

劉離皺了皺眉,剛要追問,梁錯正好走過來,道:“梁任之,朕正找你。”

他轉頭一看,態度殷勤的道:“長輩也在。”

“關於收課官房……”梁錯的話說到這裡,突然看到了花園中閒逛的劉非與趙歉堂,話鋒一轉,道:“收課官房的事情,朕稍後再找你,朕還有急事,先行一步。”

說罷,大步往劉非的方向走去。

劉離皺眉,想要攔住梁錯,他的手伸在半空,還未碰到梁錯,已然被梁任之一把抓住。

這個空當,梁錯已然大步離去,朝著劉非和趙歉堂而去。

梁任之道:“劉君子,陛下與太宰之間的事情,還是他們二人自己解決罷。”

劉離瞪眼道:“放手。”

說著甩開梁任之,剛要大步追上去,哪知梁任之突然發難,一把鉗住劉離的肩膀,低頭吻了下來,含住劉離的嘴唇,摟住劉離的腰肢,緊緊箍在懷中,發狠的廝磨著那柔軟的唇瓣……

趙歉堂走了一會子,似乎是覺得有些疲累,如此涼爽的天氣,後背出了一層薄汗。

劉非提議道:“那面有亭椅,去亭裡小歇一會兒罷。”

趙歉堂已然氣喘吁吁,道:“也好。”

二人進了小亭,劉非扶著他坐下來,道:“小心臺……”

臺階二字還未說出口,趙歉堂被臺階一絆,身形不穩,猛地栽下去,劉非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