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黑父也不耽誤,立刻上前診脈,梁錯的體溫高得嚇人。
梁錯伸著手腕,眼眸不安分的動了動,瞥向一旁鎮定的梁任之,對梁任之打了兩個眼色。
茲丕黑父緊皺眉頭,道:“這……這……”
劉非道:“茲丕公,是有甚麼不能說的麼?”
“這倒不是。”茲丕黑父搖搖頭。
劉非又問:“可是陛下病得很嚴重?”
茲丕黑父再次搖搖頭,道:“臣愚鈍,陛下……陛下脈搏強健有力,體魄分明強壯,也不見任何害病的跡象,但偏偏高燒不退,這……這就很古怪了。”
“嘶……”梁錯突然倒抽一口冷氣。
“怎麼了?”劉非擔心的詢問。
梁錯:“……”被被窩裡的暖爐燙了一下,真的很燙。
梁任之淡定的道:“怕是陛下發熱難受。”
劉非道:“茲丕公,先開一劑湯藥,讓陛下的熱退下去再說。”
“正是。”茲丕黑父道:“臣這就開藥方。”
茲丕黑父寫藥方,劉非站在一旁,二人時不時交流一下樑錯的病情。
梁錯見劉非背過去,連忙揪住被子一角,輕輕扇風透氣,被子裡都快燙成燒窯了!
梁任之用高大的身軀擋住梁錯,讓他可以扇風。
梁錯低聲道:“你這法子,真的管用麼?”
梁任之還以低聲,道:“陛下請放心,太宰便是愛見陛下脆弱、可憐、無助的模樣。”
“脆、脆弱?”可憐?無助?
梁錯險些被說懵了,這是在說朕麼?
梁任之又道:“一會子陛下最好再擠兩滴眼淚出來。”
梁錯更是震驚,道:“哭?你讓很哭給劉非看?”
梁任之點點頭,道:“太宰最為愛見的,便是陛下落淚,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
梁錯:“……”
梁錯仔細一回想,好像確實是這樣,劉非有一種特殊的癖好,喜歡看別人哭,便算是顏色普通的,沒有傲人胸肌的,稍微一掉眼淚,劉非都很是愛看,更別說朕這樣,顏色絕佳,還有傲人胸肌的了,若是哭起來,絕對拿下。
梁錯一愣,道:“你怎會如此瞭解劉非?”
梁任之看了一眼梁錯,還未來得及回答,茲丕黑父的藥方已然開好了。
茲丕黑父出去煎藥,梁任之很是有眼力見,道:“有太宰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