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一句:“你好好歇息罷。”
梁飭離開了後殿,整理自己的衣冠,來到前殿,深吸了一口氣,朗聲道:“罪臣梁飭,請求謁見陛下!”
轟——
前殿的大門開啟,梁錯的嗓音道:“進來罷。”
梁飭走入殿中,除了梁錯,劉非也在殿內,梁飭咕咚一聲跪在地上,扣頭道:“罪臣無顏面對陛下,還請陛下責罰。”
“哦?”梁錯挑眉,道:“你何罪之有?”
梁飭跪在地上不敢起身,道:“太夫人犯上作亂,罪不可恕,罪臣不敢替她狡辯甚麼,只是……只是此事當真與我宋國公府無關,罪臣並不知情,還請陛下明鑑!”
梁錯淡淡的道:“朕知曉你的忠心,在這些國公侯爵之中,你的確是一心一意為了大梁的。”
梁飭驚訝的抬起頭來。
梁錯又道:“方才劉非已然替你求過情了,太夫人叛亂,與你無干,讓朕不要牽連宋國公府。”
梁飭更是震驚,目光閃爍的去看劉非,十足慚愧的道:“太宰大義,竟是……竟是替罪臣求情。”
要知曉,之前梁飭與劉非不和,他乃是正兒八經的老梁人,又世襲宋國公的爵位,心比天高,自然是看不起劉非的,處處與他作對,甚至還改革了京查考選,想要將劉非踢出京城。
卻沒想到,今日鬧出這麼大的笑話,劉非還替他求情,簡直是以德報怨,令梁飭慚愧。
劉非一笑,道:“非也沒有甚麼大義,畢竟宋國公的所作所為,並不出格,便算是改革京查考選,也是君子所為,沒有搞任何小動作。”
梁飭的手段一向光明正大,他不屑於那些骯髒的法子,便比如這次的京查考選,所以他打算讓劉非落榜,卻也沒有用見不得人的法子,因而劉非最後還是順利透過了考選。
梁飭更是慚愧,道:“太宰心胸寬闊,實在令梁飭羞愧。”
梁錯道:“宋國公府與此次叛亂無干,除了太夫人,和君子茶樓的一干人等,朕不願再追究下去。”
“謝陛下!”梁飭叩頭。
但他沒有立刻起身,遲疑的道:“罪臣敢問陛下……陛下打算如何處置梁多弼?”
梁多弼雖然沒有參與謀逆,但他在祭壇之下,眾臣面前,黃袍加身,這可是死罪!
若是梁多弼不死,便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