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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的臉面不好看,因此方才劉非才說,宋國公府世子已然死了,從今以後,再也沒有宋國公世子一說。

梁錯幽幽的道:“宋國公你說說看,朕該如何處置梁多弼?”

“陛下!”梁飭跪在地上,咬了咬嘴唇,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道:“請陛下開恩!饒梁多弼一命!臣……臣願意以不再世襲宋國公爵位為條件,請陛下開恩,但求放梁多弼一條性命!”

梁錯有些吃驚,多看了一眼梁飭,又看向劉非,似乎在徵求劉非的意見。

宋國公府從很久之前,便不再擁有封地,也就是說,宋國公的爵位可以世襲,但是沒有自己的地盤,而如今梁飭提出不再世襲宋國公的爵位,那麼他便是最後一任宋國公,在他之後,無論是他的兒子、孫子、侄子,或者甚麼其他親戚,都沒有承襲的權利,這無非等於削藩。

劉非道:“國公爺可想好了?”

梁飭嗓音沙啞卻分外堅定,道:“罪臣知曉,陛下是大有為之君,從陛下將方國收為方邑這舉,其實罪臣便看出來了,陛下是想要收權……若陛下可以放梁多弼一條生路,臣……願意做陛下的開路人。”

梁錯挑眉,笑道:“梁飭你起來罷,朕答允你了。”

梁飭狠狠鬆了一口氣,道:“謝陛下!”

君子茶樓一案,太夫人與茶樓賊子落網,繳獲了許多有毒的茶餅,劉非將這些茶餅盡數銷燬,茲丕黑父忙著給中毒的臣子們醫治解毒,司理署則是負責抓拿茶樓餘黨。

因著臣工們聽說君子醉有毒,且會令人害上癮症,都知曉太夫人不安好心,所以十足憤恨茶樓的黨羽,便自發舉報,也方便了司理署抓人。

劉非在家中休沐,甚是悠閒,門外一陣雜亂,是司理署的差役正在拿人。

劉非挑了挑眉,摸著自己的下巴,慢慢翹起唇角,似乎在思量甚麼。

“又在想甚麼壞主意?”劉離從他背後走來。

劉非道:“我在想那個黑衣人,他許久都未出現了。”

劉離眯了眯眼目,道:“哦?難不成,你有法子令他現身?可別說讓我與旁人曖昧這種不靠譜的法子了。”

劉非搖搖手,道:“不然,我想出了更好的法子。”

曖昧的法子,時靈時不靈,劉非指著門外的那些差役和餘孽,道:“如今正在糾察茶樓的餘孽,不如……我們便假裝府中被餘孽偷襲,然後……”

劉非挑起嘴唇,幽幽的道:“上次茲丕公的麻服散針不錯,只需要一點點,便是一頭牛都能藥倒,不如我們……”

劉離的眼眸也亮堂起來,簡直一拍即合,道:“你打算把黑衣人引過來,藥倒他?”

劉非點點頭,道:“既然你與旁人曖昧他不出現,那你遇到危險,他還能不出現麼?”

夜色濃郁,太宰府中寂靜無聲,便在此時,突然衝出幾個刺客,動作迅捷,直逼劉非與劉離的屋舍。

哐——

那刺客的動靜很大,踹開門大喊著:“受死罷!”

舉起銀晃晃的長刀,衝著軟榻上的劉離砍下來。

“嗬……”劉離一聲驚呼,猛地一個翻身摔下軟榻,快速從屋舍中跑出來,他方才正在歇息,只穿著一身很單薄的內袍,倉皇跑出來之時,還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一下。

嘭……

劉離摔倒在地上,疼得他爬不起來,眼看著身後的刺客已然追上來,又是舉刀就砍。

當——!!!

關鍵時刻一把短劍襲來,格開刺客的襲擊,有人一把抱住劉離,向後退了數步。

劉離定眼一看,是那黑衣執劍之人,雖包裹的很是嚴實,但那雙眼眸,猶如一頭野狼,總是帶著反顧的三白,極具辨識度。

嗤!

一聲微不可見的輕響。

黑衣執劍之人摟著劉離腰間的手突然一僵,低頭去看,便見劉離食指與中指之間夾著一根細細的銀針,而自己的手背上多了一個十足不起眼的小紅點。

正是被銀針所致!

黑衣執劍之人身形晃動了一下,猛地鬆開劉離的腰,後退五六步,與劉離拉開距離。他使勁搖了搖頭,但還是身形不穩,直接單膝跪地,跌倒在地上。

劉離晃了晃手中的銀針,微笑的道:“你中計了。”

這時候劉非才慢條斯理的從屋舍中推門走出來,一步一步的逼近黑衣人,笑盈盈道:“不要白費力氣了,你是跑不掉的,我倒要看看,你生得甚麼模樣。”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