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押解起來,關入牢營糾察!”
“是!”
趙舒行沒有反抗,很快被士兵押解起來,戴上枷鎖。
“侯爺!侯爺!”那些闖入軍營的南趙子民一看這場面,全都慌了神兒,大喊著:“侯爺!不管侯爺的事,是我們私自闖進來的!”
“是啊,不幹侯爺的事情!”
梁錯冷笑:“不關北寧侯的事?那朕問你們,除了北寧侯,是誰將你們放入軍營的?”
那些人面面相覷,道:“我們……我們也不知是甚麼人,那人戴著斗篷,我們也沒看到他的臉面,他只是說……能讓我們見到北寧侯。”
“好啊,”梁錯道:“下次,編個可信的說辭,便算你們說是阿貓阿狗放你們進來的,也比一個沒看到臉面之人可信!”
“侯爺!”
“放開侯爺!是我們對不起侯爺!”
“侯爺……”
趙舒行與幾個南趙子民全都被帶走,趙歉堂跪在地上,叩頭道:“陛下,草民心知北寧侯居心叵測,卻……卻因著同鄉之誼,險些釀成大罪,還請陛下重重責罰!”
梁錯揉了揉額角,道:“罷了,幸而還未釀成大禍,你上次救劉卿有功,也算是功過相抵,朕不追究你的罪責。”
“是,謝陛下!”趙歉堂連忙恭敬的磕了兩個頭。
又道:“陛下,北寧侯如今被關押,南巡盛典少了一個嚮導,草民雖不才,但早年也生活在南地,願為陛下與太宰導路。”
趙舒行是最熟悉南趙之人,此次認命趙舒行掌管行印,也是因著這一點。
如今趙舒行下獄,趙河湍急,水勢複雜,的確需要另外找一個嚮導,而趙歉堂剛好就是最合適的那個。
梁錯道:“便如你所說罷。”
“謝陛下!”趙歉堂很是歡心,道:“草民定然竭盡全力,為陛下……導路。”
趙舒行被下獄,南巡盛典卻不能因此被打斷,按照原定計劃,梁錯一行人要在趙河的沿岸,走訪幾個村落,讓梁錯這個天子,親自慰問村民,如此一來,便能顯得天子親民又寬宥。
因著趙舒行有謀反自立的嫌疑,之前他選定的村落被劃除,由趙歉堂臨時重新遴選,最後選出了一個距離曲陵大營並不遠的村落。
選定村落,整備之後,扈行的隊伍便出發了。
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