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陛下也太不講義氣了,劉離還在那裡。”
梁錯道:“來不及了,梁任之的武藝不低,如是你我不走,三人都要被梁任之發現。”
劉非敏銳的發現了一些端倪,挑眉道:“陛下……你是故意讓梁任之半夜三更出去張貼榜文的?你是故意支開他的。”
劉非說的雖然是問句,但語氣十足篤定。
梁錯挑眉道:“甚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目。”
劉非瞭然的道:“原來陛下也不信任梁任之,找個藉口把他支走,暗地裡搜查他的屋舍。”
沒成想劉非、劉離與梁錯,竟然都想到一起去了。
說來也是,梁錯的性子十足多疑,因著喜歡劉非,對劉非這才收斂了幾分,對於梁任之,自然是有甚麼懷疑,便做甚麼懷疑了。
梁錯眯眼道:“可發現了甚麼端倪?”
劉非搖搖頭:“梁任之回來的太快了。除了他是一個喜歡劉離的痴情變態之外,好像還未發現任何端倪……”
梁任之的榜文發出去,接下來便是要將趙歉堂掛牆頭了。
士兵將趙歉堂五花大綁,劉非特意讓人給他臉面“上妝”,製造出一副被關押毆打的模樣,看起來悽慘兮兮,十足可憐兒。
士兵手腳麻利的將趙歉堂掛在城牆的牆頭上,繩子從樓堞垂下,一晃一晃,嚇得趙歉堂“嗷嗷”大叫。
梁錯站在樓堞之下,仰頭去看裹得好似一隻魚餌的趙歉堂,搖搖頭,感嘆道:“可憐呢。”
果然,梁錯心想,劉非對朕還是挺好的,要知足。
趙歉堂被掛上牆頭,便這樣過去了一天,風平浪靜,甚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別說是水匪了,就是連過路人也沒有,大家看到水匪的同黨,全都繞路走,生怕被牽連。
梁錯忍不住搖搖頭,道:“看來水匪不會來了,要不然把他放下來罷。”
梁錯竟有些同情起自己的情敵來,說實在的,真的太辛苦了,趙歉堂才華出眾,司空的鬼點子那麼多,若是這樣被掛死了,實在可惜了。
劉非卻道:“陛下不必著急,再掛一晚上看看。”
梁錯:“……”
夜色深沉,劉非的身子骨一向比較柔弱,便沒有在城樓久留,下了樓堞,返回府署去歇息,梁錯則是準備在城樓再盯一會子。
劉非剛走不久,樓堞突然一陣騷亂。
“有人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