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離淡淡的看了一眼梁任之,道:“昨夜醉酒,是我唐突了,公孫若是大度,便當做甚麼也沒發生過。”
梁任之想要開口解釋,劉離卻不再看他,轉身離去,劉非趕緊抬步追上去。
梁任之看著劉離與劉非離開的背影,眯了眯眼目,低聲自語道:“該如何告訴你……我並非真正的梁任之……”
梁錯處理了老丈之子的事情,從正堂走出來,拍了拍梁任之的肩膀,微笑道:“任之啊,以朕所見,你對劉離是真心實意的,朕倒是覺得,你若是喜歡,大可以主動一些,不要如此木訥。”
梁任之奇怪的看向梁錯,他似乎有些沒想到,梁錯竟然鼓勵自己,去追求劉離。
梁錯的笑容慢慢擴大,幽幽的道:“如此一來,劉離也就沒空總是拆散朕與劉非了。”
梁任之:“……”
趙河功曹下獄,扈行隊伍在府署住下來,還要繼續糾察此事。
劉非怕梁任之的事情對劉離有影響,晚上乾脆主動與劉離同屋,沒有去尋梁錯。
二人躺在榻上,劉非好奇的道:“你的心竅中,到底喜不喜歡梁任之?”
劉離睜開眼睛,望著空洞洞的黑暗,道:“喜歡?這樣的感情,離我已然太遠了……”
劉離翻了個身,道:“快睡罷。”
夜色愈發的深沉寧靜,劉非剛剛沉入睡眠,突聽“有刺客——有刺客!”的大喊聲,立時便醒了過來。
“發生了甚麼事情?”
劉離也被驚醒,披上衣裳,道:“不知,我去看看,你留在屋舍中。”
劉非不會武藝,也沒學過騎射,外面如此雜亂,出去很可能遇到危險,便點點頭,道:“小心一些,別走遠了。”
劉離答應了一聲,快速推開門走出去,外面燈火攢動,嘈雜的聲音是從遠處傳來的,合該是府署圄犴的方向,那裡關押著今日剛剛押解的趙河功曹。
劉離攔住經過計程車兵,道:“發生了何事?”
士兵回答道:“圄犴遭遇了刺客,有人想要行刺趙河功曹。”
“殺人滅口……”劉離若有所思,又問:“趙河功曹可有事?”
士兵道:“圄犴把手森嚴,合該是無事。”
劉離點點頭,讓士兵去支援,自己便準備回去告知劉非,圄犴那邊如此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