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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這樣的境況。”

劉非沉吟道:“勞煩陛下派人暗中查一查,這梁多弼,可有多餘的私產。”

“私產?”梁錯道:“你為何要查他私產?”

劉離笑道:“看來還是哥哥瞭解非兒,非兒想要查梁多弼的私產,是因著君子茶樓的出入賬都太合理了,說不定見不得人的地方,藏在他們的東主手中,而茶樓的東主,明明白白記錄著是梁多弼,若梁多弼有藏在私底下的私產,說不定會和茶樓有所牽扯。”

劉非點點頭,道:“非正是這個意思。”

劉離又道:“只非兒者,哥哥莫屬。”

梁錯心裡酸溜溜,朕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明白的稍微慢了一點點,就一點點!

“陛下!太宰……”

茲丕黑父去了一會子,這說話的光景,匆匆折返而來,似乎很是焦急,滿臉都是熱汗。

劉非道:“茲丕公,可查出甚麼了?”

茲丕黑父喘著粗氣,道:“河興侯……河興侯他……中毒了!”

“中毒?”劉非眼眸一動,道:“可是和謝文冶中的毒,一模一樣?”

茲丕黑父驚訝的道:“太宰,你怎會未卜先知?正是!正是!”

梁錯蹙眉道:“河興侯與謝文冶,中的是一種毒?可是他們的反應症狀,並不一樣。”

茲丕黑父解釋道:“陛下有所不知,這樣的毒素,茲丕以前所未見過,但這幾日研究毒理,也發現了一些端倪,這毒若是每日少量服用,可使人慢性中毒,就如河興侯一般,平日裡察覺不出來,一旦積攢過量,便會出現精神恍惚,甚至出現幻覺的情況。”

劉離道:“那河興侯力大如牛,也是毒素所致?”

茲丕黑父點頭道:“正是,不知諸位可有發現,其實謝先生髮病之時,也是力氣頗大。”

謝文冶那日從府邸跑出來,若不是因著力氣奇大,旁人攔他不住,也不能叫他逃跑了。

茲丕黑父道:“這怪毒有一定的壯陽亢奮之效果,這點倒是因人而異。”

劉非喃喃的道:“壯陽……?”

他似乎想到了甚麼,追問道:“梁多弼那日害病,可是中了這毒?”

“這……”茲丕黑父搖搖頭道:“這茲丕不知,說不清楚,世子當時的反應,只像是服用了過量的壯陽藥,方才茲丕也說過,若是劑量不夠,這毒是看不出甚麼的。”

茲丕黑父又解釋道:“謝先生瘋癲狂躁,可能是因著一次性服用了太多怪毒,以至於神志不清。”

劉非幽幽的道:“請問茲丕公,這毒……可令人上癮?”

茲丕黑父一愣,驚訝的道:“這……太宰竟是又能未卜先知?這怪毒的確令人上癮,方才茲丕去圄犴為河興侯診治,河興侯躁動不安,的確是癮症發作的模樣,甚至有些神志不清,嘴裡說著胡話。”

劉非問:“他嘴裡都說了甚麼胡話?”

茲丕黑父回答道:“他說……他要喝茶。”

茶!

劉非心頭一震,果然如此。

謝文冶的瘋癲和茶樓脫不開干係,梁多弼也吃了一杯“假茶”。還有為君子茶樓一擲千金,為了吃茶,甚至不惜借貸國債的官吏們。

劉非沉聲道:“君子醉果然有問題。”

劉離道:“看來……必須找個藉口查封茶樓了。”

劉非和劉離都是擁有現代記憶之人,按照茲丕黑父所說,這君子醉怕是毒#品一類,令人上癮,便算是傾家蕩產,也要喝上一壺,加之君子茶樓還精細記錄了這些官員的底細和明細,簡直便是握住了朝廷的把柄。

劉非眯眼道:“師出無名,該如何查封君子茶樓呢?”

他說到這裡,突然看向梁錯,劉離似乎與他想到一處去了,同時看向梁錯。

梁錯一愣,登時有一種毛骨悚然的錯覺,而且是雙倍毛骨悚然!

劉非微笑道:“看來……”

劉離道:“陛下該登場了。”

梁錯:“……”???

君子茶樓。

掌管的噔噔噔從二樓衝下來,一打疊的跑出,咕咚跪在地上,扣頭道:“草民拜見陛下!陛下萬年——”

原是大梁天子梁錯,親自前來茶樓飲茶。

梁錯可是天子,便算是沒有號牌,親自前來,君子茶樓也必須招待,再者,梁錯便是丹陽城的風向標,他吃過的茶,必然揚名天下。

倘或君子茶樓真的販賣有問題的茶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