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茶樓是問!”
“來人!”梁錯朗聲道。
丹陽宮衛尉屠懷信立刻站出來,拱手道:“陛下!”
梁錯憤怒的道:“將這黑心的茶樓,給朕立時查封!”
“陛下!陛下誤會啊!”掌櫃的跪下來磕頭,道:“誤會誤會!肯定是誤會,小店怎麼會有蟲子呢?誤會……”
梁錯冷笑道:“事到如今,還要狡辯,將這茶樓,從掌櫃到跑堂,全都給朕抓起來,交由司理,嚴加審問!”
“是!”
“陛下!饒命啊——”
“誤會!陛下明鑑啊——”
掌櫃的大喊著,被士兵押解起來,很快押走。
君子茶樓裡沸沸揚揚,屠懷信帶人查封,賓客被迫離開,眼睜睜看著茶樓貼上封條。
劉非挑唇看著茶樓,轉頭微笑:“大功告成。”
劉離與劉非相視一笑:“得來全不費工夫。”
二人實在太過默契,縱使是“親兄弟”,梁錯也十足吃味兒,連忙擠在二人中間,道:“劉非,長輩,朕方才表現的可好?”
劉非微笑:“差強人意。”
劉離嫌棄:“馬馬虎虎。”
梁錯:“……”
折騰了這一大通,君子茶樓暫時查封,但日後會不會解封,還要看他們如何自證,這都不是長久之計,長久之計便是,將君子茶樓背後的東主挖出來,無論他是誰,販賣這樣的茶水,絕對是毒瘤無疑。
劉非回了太宰府,累的癱在軟榻上,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吱呀——】
是推門的聲音,很是輕微。
劉非勉強睜開眼目,很快發現自己並非是醒了,而是進入了預示之夢。
因著這裡的環境有些陌生,分明是一間屋舍,但屋舍看起來有些許的簡陋,並不是自己的太宰府。
【一素衣男子側臥在榻上,和衣而眠,沉沉的睡著。】
劉非看的清楚,是劉離!
雖劉離與自己生得一模一樣,甚至便是另外一個時空中的自己,但劉非還是能一眼分辨出劉離的差別,劉離看起來臉皮極厚,但其實是經過風霜的偽裝,他睡覺之時尤其沒有安全感,總喜歡側臥,緊緊捂著自己的胸口。
那裡……
掩藏著被梁錯刺穿三十九次的傷痛。
【踏踏踏……】
【是輕微的跫音,一條黑色的人影悄無聲息的走入屋舍。】
劉非看的真切,那黑衣之人腰上彆著短劍,正是那日裡解家著火,幫他們攔住死士的黑衣執劍男子。
【黑衣執劍男子來到軟榻跟前,無聲的站定,目光幽幽地凝視著劉離。】
【一雙藏在昏暗之後的眼目,彷彿反顧的狼眼,隱約露著三白,除了眼目之外,就連眉毛也被黑布遮住,甚麼也看不出來。】
【黑衣執劍男子沉默了良久良久,久到彷彿變成了一尊雕像……】
【他慢慢伸出手,一點點的,隔空勾勒著劉離的面容,彷彿在親暱的撫摸著劉離的面頰。】
【隨即低下頭來,隔著黑色的遮面,輕輕吻在劉離的唇上……】
【“唔……”】
【劉離輕輕的呻吟了一聲,他似乎是睡得很淺,十足戒備,猛地睜開雙眼,但那黑衣執劍之人分外警戒,立刻躥身離開,消失在黑夜之中。】
【“誰?”劉離醒過來,黑暗的屋舍中空蕩蕩的,甚麼也沒剩下……】>/>
劉非睜開雙眼,天色已經大亮,四周還是太宰府的屋舍,他盯著天花板一陣,似乎還在回想昨夜的預示之夢。
有人偷親了劉離一下?
劉非洗漱更衣,推門走出來,便聽到急促的腳步聲,一大早的,是梁錯來了。
梁錯道:“劉非,朕查到了,梁多弼果然有一處私產。”
劉離也起了身,聽說梁錯來見劉非,立刻母雞護小雞一樣走出來,生怕梁錯對劉非動手動腳。
劉非道:“梁多弼的私產在何處?”
梁錯道:“就在京郊不遠,挨著一處寺廟。”
劉非眯眼道:“看來需要親自走一趟了。”
劉離點點頭,道:“我這就去收拾東西,今日便上路。”
劉非遲疑的道:“你身子還未恢復,便別去了。”
梁錯點頭道:“是啊長輩,朕可以照顧劉非。”
劉離冷笑,道:“不勞煩陛下了,哥哥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