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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官員,每三年參加一次考核,考核分為四個科目:守、才、政、年,四科都要透過,才能留在京城做官,若被列為“八法”,便是不合格。

梁飭幽幽的道:“京查考選,都是由上級來考驗下級,而府署的上級,由政事堂內閣上級來抽查考選。”

大夫們自然知曉這個道理,簡單來說,司農署的考選,就是由大司農來考選下級,而大司農是司農署最高掌官,便由他的上級,也就是天官太宰,百官之首的劉非來考選。

大夫們苦著臉道:“這這……國公爺,考選是考選,可考選到最後,太宰也是沒有人可以考選的,陛下如今寵愛太宰還來不及,又如何會考選於他?”

梁飭冷笑道:“屆時,孤便會上書一道,更改京查考選的規制,天官大冢宰,由朝中公侯考選……劉非,會成為第一個考選結果為八法的太宰。”

大夫們一聽,拍手稱讚,道:“好啊!國公爺說的妙!說得好啊!”

“倘或劉非考選不合格,便算他是個太宰,也不得留在京中供職,最少也是被下方到地方,做流官!”

“國公爺妙計!妙計!”

“不好了!不好了!”屠懷佳風風火火的趕到政事堂。

劉非剛用過午膳,趁著午休時間,正在悠閒的看話本。

屠懷佳臉上一紅,道:“太宰,你怎麼還有功夫看……看春#宮圖啊!”

劉非讚歎道:“青雲先生的新作,你不看看?”

屠懷佳趕緊擺手道:“不看不看,我哥哥要是知曉我偷看春宮#圖,會……會……”

劉非挑眉:“打你屁股?”

屠懷佳:“……”太宰怎麼知曉?

屠懷佳一拍腦袋,道:“不好了不好了!太宰,別看了,我有正經事與你說,大事不妙,今年京查考選更改規制了!”

劉非奇怪:“京查考選?”

屠懷佳道:“是啊,京官考選,三年一次,太宰你不會忘了罷?”

劉非的確是忘了,他雖是真正的劉非本人,但把以前的事情忘了個乾乾淨淨徹徹底底,經過屠懷佳這麼一說,劉非似乎想起來了,的確看到過考選的文書。

劉非道:“考選就考選,為何不好了?”

屠懷佳道:“那些國公,不知抽了甚麼瘋,突然提出更改規制,太宰你的考選,不由陛下直接考核,而是由這些國公考核。”

屠懷佳又道:“領頭之人,正是宋國公梁飭!”

劉非挑眉,道:“看來……非是被針對了。”

梁錯好不容易處理完政務,一看已然黃昏,不知劉非還在不在宮中。

梁錯特意去了一趟政事堂,政事堂的臣工說太宰今日已然離宮,回太宰府去了。

如今的太宰府可熱鬧壞了,梁錯實在不放心,左右今日晚上無事,乾脆登上輜車,也往太宰府而去,打算今夜便留在劉非那處歇息,也免得有人鑽了空子。

梁錯來到太宰府,輕車熟路的走進去,熟門熟路的來到劉非的屋舍跟前,推門進去。

劉非一個人坐在舍中的案几前,案上點著燈火,鋪著書卷,似乎在認真研讀著甚麼。

梁錯輕聲走進去,從後背捂住劉非的眼目,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用自己最溫柔,最低沉的是嗓音道:“猜猜我是誰。”

劉非一點子也沒有驚喜,道:“陛下今天不忙了?這般清閒。”

梁錯放開手,坐在劉非面前,捂住劉非的書卷,道:“劉卿,朕都來了,你竟放著朕不管,還要看書?”

劉非:“……”陛下好像打擾別人學習的小寵物一樣。

無錯,學習。

劉非翻了一個白眼,道:“還不是拜陛下所賜?”

梁錯奇怪的道:“怎麼回事?”

劉非用纖細的食指點了點書卷,道:“臣正在溫習京查考選的題目。”

梁錯恍然大悟,便說這些書卷怎麼如此眼熟。

劉非道:“陛下若沒有同意宋國公對京查考選的審改,臣如今抱著的便不是這些書卷,而是陛下了。”

梁錯道:“原是這麼回事?”

宋國公梁飭提出審改考選的規制,梁錯並沒有反對,直接同意了,致使劉非挑燈夜讀,小夥伴們都去春酆樓吃酒,劉非卻要在此背、書。

梁錯笑起來,振振有詞的道:“你也知曉,最近咱們大梁引進了不少他國的人才名士,朝中那些自命不凡的老梁人,便開始在背後說三道四,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