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梁多弼雖只是個花花公子,但他身子骨強壯,身量高大,肩膀也寬,一看就……十足禁打。
偏偏太夫人卻說牛犢子一般的梁多弼,身子嬌弱。
梁飭微微蹙眉,他平日裡雖頂看不上樑多弼,覺得他無法為家族分憂,只知曉吃喝搗亂,但這三十板子若是打下來,梁多弼肯定是沒了,好歹是一家子人,總要求求情,免罪是不可能的,減罪說不定還能減少。
梁飭思量至此剛要求情,哪知太夫人與梁飭的眼神撞在了一起,似乎得到了甚麼啟發。太夫人指著梁飭,急切的道:“陛下!他!他!我孫兒身為國公府家主,又身強體壯,可替老身受罰。”
轟隆——
梁飭求情的話剛到嘴邊,硬生生的止住了。
劉非甚至能看到梁飭頭頂上厚厚的烏雲,還有劈下來的驚雷閃電。
梁飭身子微微晃動,一個兒子,一個孫子,在太夫人眼裡竟是差那麼多,兒子不可以打,孫子就可以隨便打。
梁飭斂去表情沒有說話,似乎已然死心,默默的垂下頭來。
劉非此時開口道:“陛下,咱們大梁受人崇敬,自古便有禮儀之邦的美稱,這長幼有序,哪有兒子活著,讓孫子來替罪的道理?”
梁錯道:“正是如此,劉卿說的有道理。”
他不給太夫人胡攪蠻纏的機會,朗聲道:“來人,將梁多弼押解過來,朕要親自督罰。”
“阿母!阿母——!”梁多弼很快被抓過來,一路又是掙扎又是大喊:“阿母!救命啊!救命啊!怎麼回事,為甚麼要打我!阿母救我啊!”
梁多弼完全不知發生了甚麼,稀裡糊塗就被兩個士兵架著,“啪”一聲押在地上,另有士兵拿著厚厚的板子,準備杖責。
“阿母!”梁多弼掙蹦不動:“救我啊!!”
太夫人嚇得連連擺手,道:“不能打!不能打!”
梁錯並不理會,涼颼颼的道:“行刑。”
“是!”士兵應聲,開始狠狠杖責。
“啊——!!”
“不能打!別打啊!”
“阿母救我!”
“救命啊——”
梁多弼莫名其妙的捱了三下,他突然發現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