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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種被睡之人,是朕的錯覺。

劉非從小殿走出來,別看他面容十足平靜鎮定,但其實劉非有些子腿軟,倒不是被嚇得,劉非這個心盲症患者很少會被嚇到,而是因著昨夜的瘋狂,體力透支太多,身子疲懶發軟,有些許的力不從心。

劉非來到公車署,準備坐輜車離開,回家洗漱一番,最好能補上一覺。

“這不是太宰麼?”一道聲音傳過來,劉非順著聲息看過去,原來是書裡的正牌攻徐子期。

徐子期抱臂站在公車署,看他這個模樣,已然在此等候多時,並不像是路過公車署的模樣。

劉非沒有搭理他,徑直往前走去,徐子期果然是專門在等他,大步走上去,道:“太宰昨夜歇息的可好?”

劉非還是不搭理他,彷彿沒聽見徐子期的言辭。

徐子期這會子急了,一把拉住劉非,壓低聲音,威脅的道:“劉非,你不要以為你和陛下那點子骯髒之事,我不知曉!昨夜我都看見了,你在涼亭之中與陛下苟且!好啊,剛剛將我一腳踹開,便去恬不知恥的勾引陛下!”

徐子期的語氣酸溜溜的,好像是個被出軌的夫君一般,繼續威脅道:“你若不想讓這些子醜聞,在朝中傳開的話,便乖乖兒的聽我的……”

他說著,一把捏住劉非的下巴,迫使劉非抬起頭來,徐子期往日裡從沒正眼看過那個追在他屁股後面,好像狗皮膏藥一般的劉非,如今仔細一看,竟真有幾分姿色。劉非轉了性子之後,對他冷冷冰冰,那淡漠的模樣,更是莫名其妙的惹人心癢。

徐子期想起昨夜無意間撞見的旖旎場面,動作更是粗暴,低頭便要親下去。

“啊!!!”

就在此時,徐子期突然慘叫一聲,瞬間鬆開了劉非,動作不雅的捂著自己的下體,後退了數步,腳步不穩,咕咚一聲跌倒在地上,愣是爬不起來。

劉非的身量自然不如徐子期,別看徐子期是個文臣,但劉非身材纖細,十足的羸弱,根本就比不過徐子期的力氣,乾脆狠狠踢在徐子期的命根子上,一點子不留情面。

徐子期疼的臉色發白,半爬半跪在地上,顯然還沒緩過勁兒來,顫抖的道:“你……你……”

劉非居高臨下的看著徐子期,挑了挑眉,道:“我只是想休了你,別逼我宰了你。”

說罷,揚長而去,登上輜車,離開了丹陽宮。

劉非回了大冢宰府,洗漱之後倒頭便睡,這一睡睡到下午,這才覺得氣力恢復了不少。

劉非懶在榻上,不由想起關於屠懷佳的預示之夢,眯了眯眼目,心中還有許多的疑惑,乾脆起身更衣,重新進了丹陽宮。

劉非今日都不在宮中當值,但誰讓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天官大冢宰,劉非想甚麼時候進宮便甚麼時候進宮,想甚麼時候去政事堂,便甚麼時候去政事堂。

劉非剛一進宮,便遇到了丹陽宮衛尉屠懷信,問道:“屠將軍,可看到小衙內呢?”

“佳兒?”屠懷信不知劉非為何問起弟弟,如實道:“回太宰的話,佳兒被陛下派遣去館驛,回贈贄敬之禮,這會子合該還在館驛。”

館驛?

劉非微微思忖,屠懷佳顯然與南趙有聯絡,且千絲萬縷十足複雜,這會子被派去館驛,豈不是名正言順的與南趙接觸,若是此時自己前去檢視,說不定能查出甚麼端倪。

劉非當即坐上輜車,立刻離開丹陽宮,往宮殿南面,專供使臣下榻的館驛而去。

按理來說,屠懷佳只是個小衙內,並沒有甚麼實權,若是派去館驛回贈禮品,也合該讓掌管外交的大司行,或者掌管民生的大司徒前去才是。

不過這次回贈的禮品,大多是貓狗一類的寵物,屠懷佳十足擅長養貓養狗,對於這些寵物的品相,一看一個準兒,眼尖的緊,因此梁錯便將這等子事情,交給屠懷佳去辦。

劉非到了館驛,果然看到了屠懷佳的輜車,顯然人還沒有離開。

他特意沒有叫館驛的臣工與僕役通傳,自行往裡走去,來到南趙下榻的院落。

館驛是對外臣彰顯國力之地,北梁強大,館驛修建的奢華宏偉,每個院落都配備了不少負責的臣工與僕役。

劉非踏入南趙的院落,院門之外卻不見一個僕從,莫名有些子安靜,彷彿是被人故意遣走的一般。

有交談的聲音傳來,劉非放輕了腳步,藏身在院門之後,悄悄的探頭去看。

有二人站在院子的角落,都是劉非識得之人,一個是南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