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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裡是水土不服,分明是被人打的,抽痕一條條清晰無比!

“徐大夫,你這臉是怎麼回事?”

“誰打的?”

“下手這般狠!”

“徐大夫你不要怕,你好歹也是司空的中大夫,若是受了甚麼苦楚,說出來,陛下便在跟前,天子腳下,宗族獵場,我還不信了!”

劉非輕笑一聲,他是不怕徐子期說出來的,畢竟徐子期這個人最要臉子了,倘或說出是被劉非扇的,總要有個前因後果罷?屆時牽扯太多,丟臉子的反而是徐子期。

徐子期下意識看向劉非的方向,劉非坦然的回視,好似不經意的抬起手,正了正自己的革帶。

徐子期看到劉非纖細柔弱的手掌,觸控到革帶的那一霎那,簡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下意識縮了縮脖子,伸手捂住自己的臉面。

果然,徐子期期期艾艾,吭吭唧唧的開口道:“無妨……不是、不是被人打的……當真是水土不服,出了些疹子,看著像是印子罷了,無妨的。”

臣工們將信將疑,但在朝廷裡摸爬滾打的,自都是老油條,見徐子期神色,又聽他說話的語氣,便知徐子期不想說下去,於是臣工們也沒有再問。

臣工們三三兩兩的散開,私底下還在竊笑:“徐大夫那臉……怕是被甚麼得罪不起的人扇了!”

“誰說不是呢。”

“我怎麼看著,像是那種事兒留下的痕跡!”

“那種事兒?床笫之間,還這般扇臉呢?徐大夫眉清目秀的,頑的還挺開!”

“誒,你不知麼?徐大夫他……那方面不行,不能人道!太宰也正是因著這件事情,才在新婚第二日休了他,我聽說那方面不太行的人,都有一些子特殊的癖好……”

臣工們雖是在竊竊私語,卻一面說,一面偷看徐子期,徐子期氣得面色漲紅,幹瞪著眼目,卻無處發怒。

“這般有趣兒?”

劉非正在“看熱鬧”,突然有人在他耳畔輕笑。

回頭一看,是梁錯。

梁錯乃是習武之人,腳步很輕,不知甚麼時候走到了劉非背後,顯然是將劉非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梁錯笑道:“往日裡怎麼沒發現,劉卿如此喜愛捉弄於人?”

劉非道:“陛下取笑了。”

梁錯出現,夏苗便正式開始,群臣紛紛挑選自己的馬匹與獵犬。

方思為劉非牽來他的馬匹和獵犬,劉非思忖了一番,道:“馬匹留下,獵犬便不必了。”

方思有些奇怪,但還是應聲道:“是,郎主。”

劉非沒有用太宰府豢養的獵犬,自然要從宮中豢養的獵犬中挑選一隻,他來到犬籠之前,正好看到梁錯牽著那隻通體漆黑,矯健高大的獵犬,輕輕拍了拍獵犬的腦袋,別看那獵犬長相兇狠,但意外的乖巧聽話,主動用腦袋在主人掌中蹭了蹭。

劉非看著有些許的眼饞,他很早之前就想養狗,尤其喜歡這樣的大型犬。

劉非眼眸一錯,敏銳的發現,除了自己,還有人在注視著梁錯,便是屠懷佳了。

屠懷佳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眼神有些複雜,欲言欲止的看著梁錯,尤其是在梁錯撫摸愛犬的時候,屠懷佳咬了咬嘴唇,最後垂下了頭。

劉非挑眉,走到犬籠跟前挑選。

梁錯道:“劉卿也來物色獵犬?那朕幫你選一隻,如何?”

劉非拱手道:“那便勞煩陛下。”

梁錯面帶微笑,似乎因著夏苗,心情大好一般,挑選了一頭矯健的獵犬,道:“這隻便不錯,朕叫犬人牽出來給你。”

“別!”

就在此時,屠懷佳突然衝出來,一把拉住劉非的手臂。

屠懷佳的動作過於迅猛,不只是梁錯和劉非,旁邊好幾個臣工全都投來狐疑的目光,甚至南趙的使者們亦看了過來。

“小衙內?”劉非歪了歪頭。

梁錯微不可見的眯眼,明知故問的道:“懷佳,這隻獵犬可有不妥?”

“沒、沒……”屠懷佳下意識搖頭否定,咬著唇角道:“沒甚麼不妥。”

梁錯的語氣頗有些咄咄逼人,追問道:“那你為何要阻止朕將獵犬借與劉卿?”

“我……”屠懷佳語塞,舌頭打結,生硬的找藉口道:“因……因為這頭獵犬太、太兇了!對啊,陛下你也知曉的,這頭獵犬比小黑脾性還大,太宰平日裡文文弱弱的,這獵犬如此皮頑,怕是用不來,萬一傷到了太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