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直接將眾人鎖死在中間。
“哈哈哈!青雲先生,這次你可是頭功啊!”典軍將軍指著晁青雲,道:“多虧了你的計謀,這次不只是抓住了劉非,還多抓住了一個北燕大司馬,別說是北梁啊,便是北燕,想要他們的大司馬活命,也要看咱們陛下的臉色了!啊哈哈哈哈……”
劉非似乎抓住了重點,道:“你的陛下,是趙主?”
他雖然是在提問,但語氣篤定十足。
梁翕之看向晁青雲,不敢置信的道:“你是南趙的走狗?!”
典軍道:“反正都到這個時候了,我不妨與你們說,無錯!本將軍與青雲先生,都是趙主的心腹之臣,一直潛伏在北梁做眼線,伺機而動!如今——便讓我們找到了時機!”
“放肆!!”梁翕之呵斥道:“晁青雲,你這個混賬!你是南趙的走狗,你敢誆騙於孤!”
梁翕之瘋狂掙扎,不顧脖頸上的利刃,白皙的脖子瞬間見了血水,晁青雲眼睛一眯,閃過一時狠戾,唰一聲拋起長劍,反手捉住劍刃,劍柄狠狠在梁翕之的脖頸上一砸。
“嗬——”梁翕之身子一歪,咕咚跌倒在地上。
“廢話甚麼,”晁青雲道:“遲則有變,全都拿下。”
“好!”典軍呼喝道:“全都押解起來!”
隨即威脅道:“我勸你們不要頑抗,否則……本將軍第一個拿梁翕之開刀!叫你們看看我的手段!”
祁湛雖帶了兵馬前來,但被典軍的伏兵伏擊,斷成了兩截,他們被包圍在內,根本無法支援,毫無懸念的被典軍的人抓起來,全部押解起來。
梁翕之脖頸鈍疼,腦海眩暈,一陣陣的犯惡心,不知掙扎了多久,這才悠悠轉醒。
“唔——”梁翕之痛呼一聲,他想要去捂住自己的脖頸,但是做不到,手臂像是被束縛了一般,根本抬不起來。
迷茫的睜開眼目,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絕美的眼睛,丹鳳眼,彷彿含著秋波,卻莫名的冷清平靜,眼尾上挑,風情無限,說不出來的勾人。
“太、太宰……?”梁翕之認出了那雙眼目。
“看來是醒了。”劉非淡淡的道:“還識得我,合該沒有被打傻。”
“打傻?”梁翕之後知後覺,突然記起來,他們上山去抓典軍,結果被晁青雲出賣,晁青雲突然打暈了自己,而眼下……
嘩啦嘩啦!梁翕之掙扎著,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臂被反綁著,怪不得無法動作,眼前是劉非和北燕大司馬祁湛,那二人與自己一模一樣,全都被綁得結結實實。
四周很是陌生,合該是一處牢營。
梁翕之道:“咱們這是在何處?”
劉非鎮定的道:“在典軍的大本營中。”
梁翕之嘴唇顫抖,道:“還是……還是被抓了?”
劉非無法動彈,只能聳了聳肩膀,道:“當時曲陵侯被青雲先生挾持,我等也無可奈何,若是強行衝突,曲陵侯這顆漂亮的腦袋,恐怕已然不在脖頸之上了。”
梁翕之頹然坐在地上,道“:我……我記起來了,晁青雲……晁、青、雲!這個叛賊!竟敢背棄於孤,孤定叫他不得好死!”
梁翕之似乎想起了甚麼,激動的道:“這個晁青雲,打從一開始就不是好東西,在客棧的時候,他說去餵馬,現在想起來十足可疑!就是他離開的空擋,典軍的追兵便來了,咱們當時進城,分明已然瞞過了追兵的眼目,如今一想,便是他通風報信!還有還有……咱們繞過丹陽城,要往北疆而去,也只有自己人知曉,那些馬匪準確無誤的蹲守到了咱們的位置,當時只有晁青雲在趕車,咱們要選何路去北疆,還不是他說了算!?這個晁青雲,果然大有問題!”
劉非挑了挑眉,道:“曲陵侯還真是後知後覺呢。”
祁湛點了點頭。
梁翕之不滿的道:“晁青雲裝得這般乖巧,難道太宰早便知曉不成?”
劉非還未來得及說話,祁湛沉聲道:“有人來了。”
果然,跫音而至,嘩啦一聲,帳簾子被打了起來,一條寡淡的人影走入牢營。
“晁、青、雲!!”
梁翕之登時彷彿發狂的野犬,眼珠子赤紅充血,雖然雙手被綁在身後,依舊發瘋的掙扎而起,彷彿要去撕咬晁青雲一般。
“你這個叛賊!!”
“我要殺了你!”
“孤一定殺了你!”
相對比梁翕之的憤怒,劉非和祁湛則鎮定得多。祁湛並不熟悉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