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別用它做奇怪之事。”
梁錯倒不是怕劉非對自己做奇怪的事情,甚至有些求之不得,但一想到劉非親密之時青澀又火辣的模樣,若是劉非對一個抱枕也是如此,梁錯心竅裡便像是煮開的醋缸,說不出來的古怪。
劉非略微歪頭,眨眼道:“奇怪之事?不知陛下所說,是甚麼事情?”
梁錯:“……”
梁錯揉了揉額角,道:“算了,你退下罷。”
“是,臣告退。”劉非面色雖然還是那般冷冷清清的模樣,但眼眸中閃爍著光芒,熟悉劉非的人一眼便能看出來,劉非此時很是歡心。
於是劉非歡心的抱著他的等身抱枕,離開了御營大帳。
“郎主……”方思看到劉非回來,眼皮登時一跳,郎主竟把那個古怪的軟枕要回來了。
劉非將抱枕仔細的放回榻上,道:“方思,準備就寢罷,今日我要早些歇息。”
方思:“……”郎主早些歇息,不會是為了抱那個奇怪的軟枕罷?
方思伏侍劉非洗漱更衣之後,便退了出去,劉非躺在榻上,終於將軟枕抱在懷中,等身抱枕比劉非還要高,還要寬闊,但十足柔軟,劉非一摟,便彷彿摟住了抱枕的“小蠻腰”一般,那抱枕綿軟軟,小鳥依人的靠入劉非懷中。
“嗯,好看。”劉非伸手摸了摸抱枕的大胸,用頭枕著,閉上眼目,心滿意足的沉沉睡去。
【“哎呀!”】
做作的驚呼聲。
【“對不住!對不住!是清歡手抖了,清歡竟如此笨拙,將酒水灑了梁主一身!梁主勿怪,若不然……清歡為梁主更衣?”】
清歡?
這個名字好似有些子耳熟,劉非仔細一想,哦是了。
——趙清歡。
可不是狗血小說中的正牌受麼?
因為劉非的出現,書中的正牌攻徐子期早早下線,而正牌受趙清歡也沒能充入梁錯的後宮,而是被遣回了南趙去,沒成想趙清歡再次出現了。
這是預示之夢,劉非心中清楚,想要睜開眼目,仔細看看發生了甚麼事情,但他只能聽到聲音,眼前一片漆黑,便是睜不開眼睛。
【“不必。”】
是梁錯的聲音,很是冷淡。
【“朕自行去更衣便可。”】
劉非心中有些疑問,趙清歡再次上線,且聽這個情況,還是在雙方燕飲之上,他身為南趙的假皇子,是如何前來燕飲的?
【吱呀——】
推門之聲。
隨著這一聲輕響,劉非眼前豁然開朗,瞬間出現了畫面。
一間營帳,看來是燕飲搭建的臨時營帳,梁錯走入帳中更衣,將被酒水潑灑的外袍褪下,就在此時,又有人躋身進入營帳。
【趙清歡悄聲而來。】
【“何人?”梁錯戒備呵斥。】
【趙清歡單薄的身子微微顫抖,似乎被嚇得不輕,卻沒有退出營帳,而是“嘩啦——”一聲,一抽腰間蹀躞,將整根衣帶抽下,翩翩衣襟快速剝落,瞬間脫了個乾淨。】
【梁錯蹙眉,立刻轉過身去,並不看趙清歡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冷聲道:“趙公子這是何意?”】
【“梁主!”趙清歡輕呼一聲,合身撲上,從背後摟住梁錯,嗚咽道:“請梁主憐惜,清歡雖為大趙皇子,但梁主與清歡心中都清楚,清歡根本不是真正的幼皇子,不過是趙廷的傀儡假物罷了……此次清歡被趙主封為監軍,奉命派遣來趙河……”】
劉非聽到此處恍然明瞭,原是如此,梁翕之一直查不到的新監軍,原來便是突然上線的趙清歡,趙清歡身為假皇子,從未領兵打仗過,怪不得梁翕之一直查無此人。
【趙清歡哽咽的繼續道:“趙主已然下了死令,若是無法冠冕堂皇的殺死北寧侯,死的便是清歡……梁主若是憐惜,清歡願帶著所有兵馬與糧草,歸順梁主!”】
【趙清歡精緻的面容露出一絲絲羞赧的嫵媚,故意討好的輕喘道:“屆時,不只是糧草,清歡……清歡的身子,也是梁主的。”】
【“啊!”趙清歡突然發出一聲驚呼,他似乎發現了劉非,滿臉驚慌又羞怯的道:“太宰!太宰你不要誤會陛下,陛下的衣裳溼了,清歡是、是在為陛下更衣,不是太宰你看到的那樣……”】
劉非的眼睫微微顫抖,慢慢掙開了眼目,從預示之夢中醒來。
他一睜眼,便看到了梁錯的等身抱枕,腦海中清晰的浮現出趙清歡光溜溜討好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