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邪,你若是想要出氣,朕叫丹陽衛來處置他,退他一層皮不在話下。”
“冤枉冤枉!”使者顫抖的猶如篩糠,使勁搖頭:“梁主明鑑啊!明鑑!外臣沒……沒有摸太宰,沒有啊!”
“哼,”梁錯森然的道:“死到臨頭,你還敢嘴硬狡辯,朕……”
不等梁錯把狠話撂下來,劉非平靜的開口,道:“陛下,北燕使者沒有狡辯,他並未猥褻於臣,臣不過隨便找個藉口,將此人扣押罷了。”
梁錯:“……”
偷心
梁錯眼皮一跳,道:“隨便?”
劉非認真的點點頭,道:“隨便。”
梁錯:“……”
北燕使者同樣陷入了沉默之中,隨即大喊:“外臣冤枉啊!外臣……外臣是冤枉的!梁主開恩!”
嘩啦!
劉非從袖中抽出一張小羊皮,慢悠悠走過去,雙手展開,知曉使者被五花大綁,沒辦法自己閱覽小羊皮,很是溫柔體貼的將小羊皮托起,道:“北燕使者,日前我撿了一樣東西,不知北燕使者是否眼熟,是否識得?”
“外臣冤……”北燕使者喊冤的嗓音戛然而止,瞪大眼睛,眸子彷彿地震一般,隨時都會震碎,嘴唇瞬間褪去血色,不停的顫抖。
“外外外……外臣……不、不識得……”
“是麼?”劉非展露出一絲很有耐心的微笑,道:“本相藉口請使者過來小坐,便是想問問使者,識不識得此物。”
“不不不!!”北燕使者發瘋一般的搖頭,矢口否認:“不識得!外臣不識得!”
劉非還是那副八風不動的清冷模樣,微微頷首,道:“北燕使者不識得?那便不好辦了……你若不識得此物,這雙眼睛,豈不是白長了?”
他說著,展開手掌,托起北燕使者的面頰,白皙的掌心緩緩向上蔓延,來到北燕使者的眼眶邊逡巡。
梁錯:“……”
梁錯心底裡陡然升起一股燥熱,劉非的手掌真好看,纖細柔軟,柔若無骨,便是連一雙手都透露著清冷的勁頭,可偏偏在榻上,又熱情如火,青澀卻貪婪的抱緊朕的肩背。
梁錯看到劉非撫摸使者的面頰,心竅中又竄出一股酸意,若是劉非也這般撫摸朕,便好了。
“啊啊啊啊!!!”使者突然爆發出慘叫聲,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