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錯:“……”劉非讓朕一個人穿女服還不夠,竟弄來兩套!
陛下火辣
劉非“熱情”的介紹,指著梁翕之手中嫩粉色的女服道:“正如侯爺所說,這套嫩粉羅裙,可是丹陽城時下最風尚的款式,在這偏僻小鎮,實屬不好淘換,店家說了,穿上猶如出水芙蓉,月下桃花,嬌俏不可言說。”
梁錯:“……”
梁翕之:“……”
劉非又拿起另外一件女服,道:“這套女服清雅鵝黃,穿起來端莊大方,略有不同的是,這是為已婚夫人準備的女服,店家只有這麼兩套成衣,因此臣便全都買下來了。”
他說著,看向梁錯和梁翕之,目光幽幽帶著微笑,上下審視著二人,又道:“不知陛下侯爺,誰穿少女的女服,誰穿少婦的女服?”
梁翕之下意識開口:“我……”
他瞬間掉入了劉非的圈套之中,劉非並沒有勤勤懇懇的勸說二人穿女服,而是直接跳過了這一步,直接讓二人挑選女服。
梁翕之腦袋一熱,梁錯立刻抬手攔住,道:“朕不穿女服。”
他看了一眼梁翕之,道:“曲陵侯自也不願意穿女服,對也不對?”
“哦——對!對!我不穿女服!”梁翕之後知後覺,還有些後怕,差點中圈套,好陰險的劉非啊!篤定的道:“本侯是絕對——絕對不會穿女服的,太宰你便死了這條心罷!”
梁錯據理力爭道:“便算是被反賊通緝,咱們也可以用別的易容偽妝,何必……”
他嫌棄的看了一眼扔在榻上的兩條女服,眼皮狂跳:“何必一定要穿女服呢?劉卿,你這怕是夾帶私活,以權謀私罷?”
劉非倒是坦然,很平靜的道:“不瞞陛下,臣正是。”
梁錯:“……”
梁翕之:“……”
自從父母慘死之後,梁翕之從未與梁錯如此統一戰線過,他想了想,自己剛才差點中了劉非的圈套,在這件事情上,自己還是要聽梁錯的,讓梁錯去和劉非周旋,事關本侯的威嚴,決計不能妥協。
於是梁翕之十分聰慧的道:“孤……孤聽陛下的,倘或陛下穿女服,孤便穿女服,倘或陛下不穿女服,孤也決計不會穿女服的。”
梁錯冷笑一聲,道:“你現在聽朕的了?”
梁翕之梗了梗脖子,反正此時逃難在外,也不怕那些繁文縟節了,竟然扔給梁錯一個大白眼兒。
梁錯道:“總之,劉卿再想其他法子罷。”
劉非卻道:“陛下難道忘了與臣的約定麼?還有書契作證。”
“甚麼約定?”梁翕之有些子好奇,奇怪的看向梁錯與劉非。
梁錯面容一僵,飲酒誤事啊,朕根本沒有印象和劉非簽訂了書契。
劉非遊刃有餘的微笑道:“書契上還蓋有陛下的大梁之寶印信,曲陵侯還未見過書契,不如……臣將書契拿出來,展示給曲陵侯一觀,如何?”
梁錯眼皮狂跳,額角青筋一竄一蹦,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倘或女服的書契拿出來,豈不是足夠梁翕之笑上三年五載的?實在太過丟人。
劉非微笑催促道:“陛下,如何?”
梁錯深深吸了一口氣,黑著臉道:“朕又想了想,劉卿的法子也是為了大局著想,身為大梁的一國之君,朕……咳,朕自然分得清楚輕重緩急,不過女服而已。”
“沒錯!”梁翕之在一旁點頭叉腰,符合著梁錯。
“誒?!”他剛點了頭,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瞪大眼目道:“你同意換女服了?!你怎麼就同意了?!不是說好了不同意麼?!”
劉非轉頭對梁翕之道:“方才曲陵侯有言在先,只要陛下同意女服,曲陵侯亦會女服,曲陵侯可不要食言而肥呢。”
梁翕之:“……”突然覺得劉非好可怕。
劉非重新拿起兩件衣裳,道:“粉色的少女羅裙,還有鵝黃的少婦女服,二位如何挑選?先到先得,買定離手。”
梁錯與梁翕之互相對視一眼,二人眼中明顯劃過一抹明爭暗鬥的狠色,下一刻瞬間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全都抓向那條粉嫩的少女羅裙。
啪!
嘶啦——
梁錯和梁翕之從小習武,二人爭搶羅裙,險些將裙子直接撕了。
梁錯沙啞的道:“曲陵侯,你還想與朕爭搶不成?”
梁翕之冷笑一聲,道:“如今又不在丹陽宮中,你的命都是我救的,如不是孤,你還躺在山溝溝裡喝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