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時堅硬如鐵石的胸肌,手感紮實而微妙,好想……捏兩把。
劉非剋制著自己的“衝動”,退出梁錯的懷抱,面容還是那般八風不動的清冷,道:“謝陛下,臣無事。”
梁錯皺眉道:“駕士是如何駕車的?”
騎奴駕士嚇壞了,連忙跪下來磕頭,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小臣不敢狡辯,只是……只是這路途實在難行,碎石頗多,還有許多樹根,轀輬車又寬大,所以……”
梁錯打起車簾子往外一看,好一個荒涼的城郊,地上都是塵土與碎石,的確還有許多小樹根,好似被人伐去了一般,丹陽宮的轀輬車奢華,行走在這樣的土路上的確有些為難。
梁錯乾脆下了車,揮手道:“不必行車了,朕走過去。”
劉非亦跟著下車,道:“臣為陛下引路。”
劉非之前來過一次,走在前面為梁錯引路,按理來說,上次來這裡並不覺得太遠,走一段便能看到小茅屋,而這次……
眼看著天色昏黃下來,已近黃昏,晁青雲居住的小破屋卻遲遲沒有出現在眼前。
劉非蹙起眉頭,詢問騎奴駕士,道:“行車的路線,可有偏差?”
騎奴駕士連忙跪下來回話,因著轀輬車比一般的輜車龐大一些,劉非給出的道路有些狹窄,所以騎奴駕士根據城郭的輿圖,自行變更了一下路線,合該也可以抵達晁青雲的居所。
可偏偏眼下,愈走愈是偏僻……
“小臣該死!小臣該死!”騎奴駕士毀得腸子發青,身為一個駕士,平日裡改道也是常有的事,他從未在丹陽城的城郭迷路過,然,今日……
梁錯眯起眼目,環視左右,幽幽的道:“奇門遁甲。”
劉非略微有些納罕,剛才便覺得奇怪,地上的土石似乎有些刻意,還有那些小樹根,怎麼看怎麼覺得奇異,原來這便是奇門遁甲之術?
梁錯冷笑一聲:“這個晁青雲,難道是故意駁了朕的面子,知曉朕會親自前來,特意在這裡安排了奇門遁甲,想要試探於朕?”
劉非仔細想了想,晁青雲拒絕赴宴,梁錯親自邀請,轀輬車寬闊,騎奴駕士不得不改路,這一切真的太巧了,一環扣一環,好似……
好似一切都在晁青雲的掌控之中。
劉非是個現代人,並不會奇門遁甲,梁錯不屑的一笑,道:“拿筆墨來。”
騎奴駕士趕緊從轀輬車中搬出案几與憑几,鋪了一張軟毯在地上,將案几與憑几安置妥當,準備好筆墨文房。
梁錯將名貴的絹帛展開,提起硃批,開始寫寫畫畫,似乎是在破譯這局奇門遁甲。
劉非站在一旁,垂頭看著伏案而書的梁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從梁錯的頭頂看下去,將梁錯優越的下頜線條,和完美的大胸一覽無遺。
梁錯微微蹙眉,臉色嚴肅,唇角卻掛著遊刃有餘,不屑一顧的笑容,那種自負而自信的感覺,配合著俊美年輕的容貌,極其張狂,極其好看。
劉非靜靜的欣賞著,也就一盞茶功夫,梁錯放下硃批,道:“好了。”
是一張奇門遁甲圖,梁錯在上面繪製了破解的路線,道:“前面路窄,轀輬車是行不通的,劉卿與朕同行罷。”
“是,陛下。”劉非拱手答應。
眾人按照梁錯的輿圖往前走,按理來說,輿圖在手,合該很好破解才是,只是眾人又走了半個時辰,還是無法走出奇門遁甲之術,好幾次都走回了原點。
梁錯的臉色顯然有些不好看,畢竟他如此自負自己的奇門遁甲之術,結果現成打臉,身為一個君王,臉色能好看才新鮮了。
旁人也不敢質疑梁錯的輿圖,生怕惹怒了梁錯不歡心,要知曉,梁錯可是個連自己的長兄長嫂都能殺的暴君!
眼看著天色漸漸昏暗下來,劉非道:“陛下,可否將輿圖交給臣一觀?”
梁錯死死皺著眉,將輿圖交給劉非,劉非看著輿圖,一面看一面往前走,因著走得太遠,天色又黑了,梁錯生怕他消失在陣法之中,連忙跟上去,道:“劉卿,當心一些,別走太……”遠。
不等梁錯的話說完,嗓音戛然而止,眾人的眼前突然開闊,土石、樹根瞬間被他們甩在身後,竟是走出來了!
梁錯吃驚的看著劉非,道:“劉卿竟深諳奇門遁甲之術?”
若不是劉非帶著他們,恐怕大家夥兒還要在這個陣法中,像無頭蒼蠅一般狂轉呢。
劉非卻道:“陛下抬舉臣了,臣並不懂奇門遁甲之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