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嚇壞我了。”夜黎楓語氣中的絲絲顫抖，讓古鳴凰漸漸緩了過來，窩在夜黎楓的懷中大口喘著氣，但卻一言未發，她又做夢了。

過了好半晌，古鳴凰才輕輕搖頭說了一句：“沒事，只是做了個噩夢，不打緊的。”說話時古鳴凰握了一下手臂，還好，祖姣還在。

夜黎楓輕皺著眉頭：“可是你現在一點也不像沒事的樣子，我去尋大夫來，你……”

“不必了，真的只是做了個噩夢而已，你別走，陪我待一會兒好不好。”

夜黎楓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坐了下來，他從來沒有見過古鳴凰這麼脆弱的模樣，以往看到她，要麼是運籌帷幄，彷彿一切都瞭然於心，要麼是精於算計，將一切都安排得有條不紊。

最多的時候，是她的古靈精怪，腦子裡奇奇怪怪的想法層出不窮。

至於這樣的脆弱，他第一次見，卻格外的心疼。

夜黎楓伸手整理著她被汗珠浸溼的碎髮：“好，我就在這裡陪著你，哪裡也不去，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我保證。”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古鳴凰莫名心安。

“夜黎楓，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你一定認真回答可好？”古鳴凰猶豫了好半天，還是決定問出這個問題，她已經憋了一整天，實在是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