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儘管問便是。”

夜黎楓雖然疑惑，但還是開口應下了，古鳴凰直視著他的眼睛：“夜黎楓，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

“是！”這一次夜黎楓回答得斬釘截鐵，他明白自己不是因為面前這個女人可以接觸到他，而是真真切切的喜歡她這個人，喜歡她在見他受傷時，哭著說你不要死的眼淚。

喜歡她運籌帷幄算計他人時的精明。

喜歡她說他是隻會親親抱抱舉高高時的古靈精怪。

他喜歡她的一切。

聽到這個回答，古鳴凰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像是漏掉了一拍，鼓了好大的勇氣才又問出她真正想問的問題：“那麼，你喜歡的是六年前那個我，還是現在的我。”這一句，古鳴凰問得格外認真。

“這個~有區別嗎？”夜黎楓輕輕皺起了眉頭：“不管是當初的你還是現在的你，不都是你？我都喜歡。”

“不，不能都喜歡的！”古鳴凰有些抓狂，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種事情：“必須得選一個，是六年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看著古鳴凰充滿希冀的眼神，夜黎楓覺得十分莫名其妙，好半晌都沒有應答，古鳴凰眼中的希冀慢慢變成了失落，輕輕推開了夜黎楓，窩在床上，將臉埋進了雙腿中：“算了，你走吧，我想自己安靜一會兒。”

“凰兒。”

夜黎楓將古鳴凰的臉抬了起來：“我喜歡的是你，是會哭會笑的你，我承認，一開始會關注到你，的確是因為六年前那件事，因為我身上有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古鳴凰下意識就問出了口。

而夜黎楓只是說了一句：“你等我一會兒。”後便走出了房門，片刻之後，夜黎楓提著一隻鳥籠走進了屋子，不是什麼名貴的鳥，只是一隻隨處可見的麻雀罷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從我出聲開始，凡是觸碰過我的人，包括動物，都會立刻暴斃。”說著夜黎楓就動作輕緩的將活蹦亂跳的小麻雀從鳥籠中捉了出來。

以捉出來，夜黎楓就將小麻雀放飛了，整個過程還不超過三個呼吸的時間，小麻雀振翅就往門外飛，然而才到半途，就從半空中一下摔在了地上，抽搐了片刻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死~死了？”古鳴凰目瞪口呆的問了一句，見夜黎楓點頭才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怎麼會這樣？可是我怎麼好好的，小塵也好好的啊！”

“我不知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從那一晚之後你就消失了，我找了你兩年，卻怎麼也找不到，想著你大概也是落了個同樣的下場，凰兒，你明白當我那日在街上再次遇到你時的心情嗎？”

“你和小塵，是我在世上唯一能夠碰到的人！”

古鳴凰已經差不多懵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裡面還有這種事情，怪不得，怪不得之前夜黎楓總是陰魂不散的跟著她：“這麼說，你之前娶的那兩任側妃？”

“我已經警告過她們，是她們自己不聽。”夜黎楓伸手輕撫著古鳴凰的臉頰：“凰兒，不要怕我，我不會傷害到你和小塵。”之所以一直沒有將這件事說出來，就是擔心古鳴凰會害怕。

古鳴凰當然知道，要是真的會傷害到她的話，那就不會有小塵的出聲，她也根本活不到現在。

“那後來呢？”古鳴凰抬起頭問了一句，心情十分複雜。

夜黎楓輕笑道：“後來，我就見到了一個會哭會笑，會殺人會撒嬌的古鳴凰，你在我心裡不再只是一個單純的可以觸碰到的女人，你那麼鮮活的出現在我的生命裡，還為我帶來了小塵，是無盡的歡喜。”

“這麼說，你喜歡的是現在的我？”古鳴凰沒有看夜黎楓，而是低著頭，眸中閃過一抹光亮。

沉默了好一會兒夜黎楓才緩緩開口：“也許這麼說你會不高興，但是我必須承認，是。”

她有什麼不高興的？她簡直高興死了好嗎！

心中那最後一點隔閡逐漸煙消雲散，古鳴凰長長鬆了一口氣，一轉身摟住了身邊的的脖頸，主動獻上一記輕吻，剛想抽身離開，卻被夜黎楓緊緊抱住，輕吻變成了深吻，再也無法分開。

被壓到床上時，古鳴凰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來了一樣，但是卻沒有要反抗的動作，來吧寶貝！

“嗯~”

耳邊傳來了夜黎楓的一聲悶哼，古鳴凰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等到下一步動作，疑惑的眨巴著眼睛，卻見夜黎楓額角冒著虛汗靠在床頭，手捂著腹部，這才反應過來，他還受著傷呢。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