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想,我要是一輩子也能像他那麼自由自在,少活幾十年,也沒什麼……”
“你敢!”沈夜熙瞪眼。
姜湖笑了:“在醫院裡我最後一次給老頭子慶祝生日,當時我的一篇討論自救式犯罪成因的論文剛剛發表,他讓我用輪椅推著他,在一堆病房裡轉了一大圈,像每個他認識的人炫耀,特別丟臉——不過也正是那篇論文,讓柯如悔邀請我去做他的研究生。”
“你說的那個犯罪心理學家?”
姜湖點點頭:“我父親剛剛去世的那段時間,他親自給我做的心理疏導……他在犯罪心理學上的成就現今真的是沒人比得上,能自成一套理論,因為他,我才慢慢把有些分散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犯罪心理學上。”
“這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死了——”姜湖輕輕地吐出兩個字,又補充說,“至少我以為他死了,可是……我剛收到的東西就是他寄來的。”
沈夜熙皺皺眉,有些不好的感覺。
“他那時候和警方的聯絡很密切,也經常出入監獄,收集各種罪犯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