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異樣的普通人。
“這兩個孩子有什麼問題嗎?”
“連你也沒能看出來啊,”五條悟露出驕傲的神情,他拍著放棄抵抗眼神死去的小學生說道:“這個傢伙身上可是揹著兩個致命的特級詛咒。不僅活蹦亂跳到現在,還能反過來把詛咒壓制到一般咒術師察覺不到的地步呢。”
“哈哈,很好玩吧?”
好玩個屁啊,那可是瞬間讓人暴斃的特級詛咒,還是兩個!——來自合格大人們發自內心地咆哮。
我完了,不僅跑出去玩被抓,連把髒東西帶回家這事也瞞不住了,七海絕對會鯊了我的,白毛我恨你。——來自重點完全錯誤已經開始構思檢討怎麼寫的小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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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與柊花的刺青,確實是久世家的刻印。”家入硝子放下報告神色複雜道:“你是現如今唯一一個被種下這個詛咒還能維持清醒的個體。”
“嗯。”
衛宮佐千代對她的感慨不為所動,翻著五條悟遞過來尚存活的209位沉睡患者資料,據調查這些人最初無一不是反映自己頻繁做噩夢,然後睡眠時間逐步延長,直到某一天身上出現刺青,就開始長眠不醒。
五條悟吃著不知道從哪裡翻出的小蛋糕,聽到家入硝子的話還笑嘻嘻地揚著叉子道:“而且啊,別的被咒者一開始出現刺青的位置都在後腰,她的卻是在距離脖子不足一指的位置,連生命倒計時都只剩別人的十分之一,該說不愧是被‘偏愛’的嗎?”
“悟,她是孩子,注意玩笑的分寸。”
“好吧。”
衛宮佐千代只當耳邊風,一目十行掃過每一頁說明。
所有被咒者身上的刺青會隨著時間流逝,從一小片逐漸蔓延全身,直至最後,毒蛇爬到面部,被咒者的身體在現實裡將徹底化為灰燼,徒留下一片燒焦後的痕跡。
五條悟沒有說錯,她確實是被區別對待的。
久世零華,不,應該是她身後之人,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她死。
衛宮佐千代翻閱的動作很是迅速,直到看到某頁受害者資料時才停滯了下來,她抽出那一份擺在五條悟面前:“瀧川吉乃。”
“哦,是那個因為飛機事故失去所有親人的女性被咒者啊,我們剛剛接到醫院的電話,她在兩個小時前‘化灰’了。”
“不巧,我兩個小時前還見過她。”
宛如抽掉骨頭般癱在沙發上的男人聞言挑起眉毛:“是嗎?”
衛宮佐千代回憶起那個遇到藤丸立香的場景,那時她身邊縮在拐角抱著膝蓋的女人,正是與自己在醫院有著一面之緣的瀧川吉乃。
她緩緩回道:“嗯,在夢裡,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早在300多年前就已經死去的久世家大巫女,久世零華製造的結界裡。”
五條悟表情一怔,隨之露出興味的神情:“原來如此,是領域的功能。首先將活人的意識拉入夢,一點點透過夢魘消磨生命力,難怪感覺不到被咒者身上的殘穢,因為詛咒的過程是在夢境裡進行的。除此之外,我沒猜錯的話,本該在本宅接受淨化的那些怨靈也是被久世零華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