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摁著月,另一隻手已經翻肘一繞,一下與止的左臂糾在一起。他這話對月起了作用,月哼了一聲卻沒再動了。
醉回眼看著止:“你來做什麼?”
止面無表情,袖間一動,把匕首已經脫袖而出。那幽幽的色澤,彎匕如月,以及那通體冥寒的氣息。讓月地眼眸微微一凝,夜意心!
“怎麼在你這裡?”月指尖微動。那刀一出袖,脫離止的氣壓,兜旋出一股陰冥之氣。斜刺裡一下貼著醉而過,向月的腕間繞去。
“我取血的時候,這刀已經出了魂,它不肯讓我取血,旋氣過來刺我。我只好先收了!”止輕聲哼著,“花洛奇忘記管我要,我送還給她!”
“既然如此,刀已經送了。你可以走了!”醉一扯止的手臂,隱隱覺得他氣息不減。猛的一加力,絞住他的脈,“你還做什麼?”
“我說了,送還給花洛奇,不是寂隱月!”風臨止這話一出,醉只覺太陽穴一陣暴跳。風臨止南下一趟,怎麼開始耍起性子來了。這兩人真動起手來,實在麻煩死了。他一邊壓著止,一邊還要防著月,生怕那個不禁逗地又要發難。一時間覺得一個頭變成兩個大!
月垂眼看著匕首,心卻已經波濤亂湧,後面風臨止說什麼,他壓根沒聽到。洛奇一向刀不離身,連洗澡地時候都要放在手邊。此時居然忘記了?這是她心心念的安全感吶,她一直說,唯有帶著兵器,才會覺得安全,居然可以忘記?他眉間微跳,容顏浮起一絲古怪地神情,忽然翻袖一轉,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一走,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