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走了兩步。忽然一停,嘻笑著說,“要不咱們多找幾個人吧?玩兒膩了我可以教你們玩兒色子!”她小心地看著他的表情變化,笑眯眯的樣子很欠揍。
“你先教會我這些,再說別的。”月不理她擠眉弄眼。多找幾個?她就是想把表哥和姐妹一塊弄來。他才不要!
“色子好玩呢,輸了臉上貼條子。跑圈爬上房頂叫自己是大笨蛋!多有意思!”洛奇一臉遺憾的說著,她可是好手,迎舞肯定不是個兒。表哥一看就不是會泡賭場的,那個雨萱更是什麼都不會的主兒了。外加大笨蛋一號寂隱月,她通殺呀!真是可惜,先說那些雞毛幹什麼呀!
月偷眼看她的表情。心中那種癢癢的感覺在一點點的攀爬。色子他雖然沒玩過。但他知道那東西只要聽力好,力度拿捏地準。哪面衝上也許不難。對於他這種送冥隱氣無所不至的人,七瑩石大小形狀都能操縱隨意的人而言,或者更加的容易。
“那晚上咱們兩個玩色子……”月心下一動,忽然輕聲提議,洛奇一聽樂了,看著他:“咱們多叫幾個人吧,輸了貼條子!”
“不,就咱們兩個,輸了脫衣服!”月垂眼看著她,“你敢麼?”
“我有什麼不敢?”洛奇歪著臉看他,忽然提防起來,“你以前玩過嗎?”
“沒。”他的確沒玩過,洛奇還是一臉懷疑:“你見紫竹她們玩過?”
“沒。”他重複。
她放下心來,笑得賊溜,頭亂點不休:“行行,輸了脫衣服,貼一身條子!哈哈哈!”
結果當天晚上,遠遠的就聽到月和洛奇的小院裡傳來陣陣吆喝聲。“奶奶的,邪了門了,再來!”
“搞什麼呀?怎麼又輸……再來!”“再來!”“再來!”
洛奇雙眼冒紅光,根本一副輸急眼地賭徒相。她身上就係了個小圍兜子,褲子隨便挽著。一腳踏在凳上,雙手捧著個蓋碗搖個不休,呲牙咧嘴,滿臉狠樣!
月看著她一臉極認真的樣子,再看她身上大傷小傷。突然心底下生出一些愧意來,他白天是因她眼中光茫,讓他心生誘惑,一接近便想抱她。
現在突然覺得這樣耍她實在有些太過份了,他雖然沒玩過,但那東西比他想像的更容易操縱,在他手裡跟讓他看著擺沒什麼區別。洛奇雖然輸了罵罵咧咧,聳鼻子瞪眼睛抖眉毛。但輸了就是輸了,人家不賴,一會工夫就自動脫個半裸。看她非常入戲極度認真的樣子,他實在沒辦法說那東西他保贏不輸,他就是想讓她脫衣服!這樣太無賴了,簡直比她還無賴!
“太晚了,別玩兒了。”月伸手去握她的腕,低聲說著。
“不行,我還兩件呢,我非得讓你也脫一件不可!”洛奇輸紅了眼,賭徒心理佔據理智,此時哪能罷手。她大喝一聲,一下把碗蓋反壓在桌上,嘴裡唸唸有詞:“賭神賭神,救救窮人,豹子豹子豹子來呀啊啊啊啊!!”在她摁下地一霎,月的指尖微微一動。她一臉虔誠,小心翼翼的揭開茶碗,碗蓋裡的色子滴溜亂轉了半晌,三個終是都停在六上。洛奇的眼瞪得像牛,嗷的一聲差點沒跳出八尺高去,激動的雙手攏著彎著腰:“老天爺呀,你可算開了眼了呀!哇哈哈哈哈!通殺通殺!脫脫脫!”
月伸手將她抱過來,她扭著身子去解他地衣釦:“不行,你耍賴,你脫一件!”她一抬眼,突然看到他半垂地眸子,眼睛有如浸了酒般帶出醺然,氣息浮定似有暗香。他唇角微微上牽,那笑意若有似無,與他剔透的面容總是兩相映襯,格外媚骨。他薄染微暈,帶出一絲豔色。讓她地心,霎時失了頻律,她微微一僵,突然意識到自己衣不蔽體。臉一下有些歪了:“你,你練過這個。你蒙我呢!怪不得你賭脫衣服,你沒人性啊!!!”
他看她眼珠四下亂撞,就是不肯跟他對上。突然伸手去解自己的衣釦,她一激,原本是她要扯他衣服,現在開始忙不迭的阻止:“不,不許脫!”
他伸手抱住她,唇輕掃過她的頸,讓她全身都開始發顫發軟起來。他摟緊她:“洛奇,今天我很高興呢!”桌上現在還擺著葉子制的書籤,只剩葉脈,用臘封了,格外的剔透。她可以用葉子吹出很動聽的小曲,散上細細的餅屑,螞蟻便排成行,堆出寂隱月這三個大字。他得到很多快樂,這些全是因她。即使只有兩個人玩色子,她也可以營造出賭場的聲色犬馬,將賭徒百相做足了給他,全是因為她啊!
洛奇心下一顫,懷抱的溫暖,聲音如歌的輕柔,唇間的潤潤含情,讓她心底起浪,眼中生波。高興!他終是可以體會這兩個字,並將這個兩字形容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