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魯西瞪大了眼睛,這傢伙……這傢伙!該不會把他當女人了吧?某宅男瞬間石化。
在怒瞪對方時,夕梨還在發表對某些人來說是致命的言論:“——西臺跟埃及箭頭形狀不一樣,所以只要調查這支箭,真相就大白了。還有……我聽說箭頭綁的方式,各國也都不一樣,只要看線頭的綁法,應該就能查出這是誰的箭。凱魯王子!請當場拔出這支箭;讓大家當場看看,這到底是誰的箭!”
傷口經過數天已經癒合,如果不動手術將傷口切開的話,根本拔不出來。所以凱魯並沒有照對方的話做,不過經不起祈求,在夕梨的堅持下,他吩咐侍從用火將短劍先烤一烤,消毒過後再拿來,最後忍痛當場在夕梨背後動了刀子。
省略若干兩人的互動,因為這個,烏魯西的注意力又被拉回了日本妞身上。凱魯取出帶血的箭,高舉起來:“國王陛下請看,這的確是我國的箭!只要把血跡洗掉,確認上面的線,就能明白誰是箭的主人了!”
娜姬雅王妃不屑的笑了笑,剛想照著之前跟烏魯西商議的答覆,將這全部推倒埃及人的偽裝上,凱魯旗下的兩名親兵突然從列隊中走出來,朝護衛兵的方向走去。
對方“哇”得大叫一聲,立刻如驚弓之鳥,朝相反的方向跑了。這個變故令所有人措手不及,最先反應過來的凱魯立馬指揮道:“抓住那個男人,不要讓他逃跑!”兩名親兵立刻朝對方追了過去。
先前指示這兩個親兵出列的書記官,將雙手交疊進袖子裡,安然躲在人群中。不過這個幕後功臣,此刻的心情並不如表面上平靜,他看向凱魯王子的眼神,斂藏著一點點憂心,以及……黯然。
“不,我也不是故意要這麼做!”護衛兵朝王妃跑去,急得滿頭是汗,“是有人指使我……”
烏魯西在對方經過身邊時,突然動了。
黑色斗篷掀起瞬間,盪開的衣襬如同一朵妖嬈盛開的黑色花。長及小腿的金髮在空氣中飛舞,猶如漫天金蛇,美得令人心醉。
之後……在一道鋒利的劍光後,護衛兵倒在地上,血濺當場。
所有人都為這一刻而停滯了,足足幾秒鐘後,西臺王才問道:“烏魯西,你幹什麼?他可是殺害塞那沙的犯人啊,只要調查他,就可以知道幕後指使者是誰了!”
不過語氣只有惋惜,卻沒有指責。某宅男強忍著反胃,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受驚摸樣,顫抖著身體說:“因為他朝我這邊跑過來,我一時間太害怕才拔出劍來,誰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日本妞看到這一幕,終於支撐不住暈倒了,立刻被凱魯叫人抬走。
今天發生了太多事,兩國間的談判暫停。在夕梨被抬下去後,蘇皮盧利烏馬斯一世和王妃也一起離場了,留下凱魯為今天的事善後:
“赫雷姆貝特將軍,很抱歉懷疑貴國,後續事宜可疑擇日再談嗎?”
“可以,我期待您能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
之後凱魯走到了擁有異色雙瞳的埃及男人面前,禮貌的說:“將夕梨帶來的人是你吧?我在此向你致謝。我是凱魯·姆魯西利,那你的名字呢?”
“拉姆瑟斯,我叫做烏瑟爾·拉姆瑟斯。”英俊的埃及男人說道,“我來這裡之前,擔任埃及軍尼羅河三角洲方面的守備隊長,不過以後不知道會被調到哪裡。”
雖是單膝跪地的行禮方式,這個埃及男人卻讓凱魯感覺到不輸於自己的氣勢,對方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也很像他,這是——同類的氣場。
“拉姆瑟斯嗎?我會記住你的。”說完這句,凱魯轉身離開。
拉姆瑟斯漫不經心的撣了撣身上的灰,從地上爬了起來,瞥了眼湊過來的赫雷姆貝特將軍說道:“凱魯·姆魯西利,他果然如同傳聞般具有看女人的眼光。”
“咦?你說什麼。”
(夕梨那女人是帝王之女。她不是那種被關在寢室內的女人,具有一股像帝王般的見識與氣魄。可惜——用錯了地方。)
對於凱魯王子的女人,拉姆瑟斯笑了笑總結道:
“我還沒見過這麼正直的傻妞。”
而在另一端,蘇皮盧利烏馬斯一世和王妃獨處時,年邁的王者終於吐露了他的不快:
“我對凱魯……很失望。”
正文 回到王都
因為西臺王這句話,娜姬雅王妃高興了很久,她強忍著喜悅,言不由衷說了幾句貼心的話,一直憋到回自己的寢室才放聲大笑。
“烏魯西,留下那女孩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