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對我承認了。不然你以為,你為什麼現在跟侍女們住在一起?烏魯西現在就住在你原來的房間,被我夜夜寵幸,比起你這種小姑娘,他的滋味要美妙的多……”
後面的話夕梨已經聽不清了,她連黑太子什麼時候走得都不知道,等她回過神來,手裡抓住碎成兩塊的黑玻璃,眼淚流了滿臉。
烏魯西和凱魯王子怎麼會……?明知道自己還有六個月就可以回到日本,跟這個時代的人根本沒有交集,夕梨還是感到心臟一陣陣抽搐。
冷靜,一定要冷靜,夕梨哽咽著想。凱魯王子不會騙她,她要相信對方,一定要相信對方。那麼說謊的人是——烏魯西?
可是對方為什麼要說謊,被黑太子夜夜那麼對待,豈不是太可憐了。夕梨想到了對方身著神官服的聖潔模樣。
難道……難道——
“難道烏魯西是因為要救我,才遭受這種迫害嗎?”夕梨回憶起烏魯西從王宮裡舉著鐵劍衝出來一幕,雖然對方是王妃的近侍,卻從沒有真正傷害到她。
想到自己在馬拉提亞城寶庫中暈倒時,對方同樣在她身邊,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被一起帶到米坦尼的嗎?
她真傻,居然什麼都不知道……夕梨顫動雙肩,眼淚又下來了。居然是因為對方的犧牲,黑太子才沒有碰她。她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王子來救她的話,她一定要讓他們將烏魯西也救出來!夕梨堅定的想。
畢竟對方為她犧牲太多太多了……
正文 擱下預言
烏魯西后悔了,他沒事發什麼脾氣?他摔得哪是黑玻璃,是他的後路呀!
想那黑太子的貼身之物,王宮裡無人不識,他完全可以歡歡喜喜的收好了,等對方一走就拿出來忽悠士兵們為他放行。就算這一條行不通,也能在逃跑時當成令牌一路出示,再不濟作為這次遠征米坦尼的戰利品,也能拿回去邀功。
從這個思路上可以看出,某宅□本沒考慮過自己能不能逃掉的問題,即使手腳都鎖上了粗鏈條,他也沒想過會被困在這裡長久。
躺了好一會兒,烏魯西自感恢復了一些元氣,他開始喚人來提水洗漱,不過才剛裹上床單,就聽見一聲吸氣,那明顯不同於男人的音調,讓他立刻扭過頭去看。
房間門口,和負責清理這間房的侍從一起進來的,是個高挑纖細的身影。式樣普通的亞麻披巾,將頭髮裹了個嚴實,順帶著連臉也被擋住了大半,令人看不真切。
某宅男只掃了一眼對方高高鼓起的胸部,就判定對方是個身材不錯的女人。他將露在外面的一大截腿不緊不慢的蜷縮排床單裡,這個動作使他下面湧出了更多的濃稠液體。
烏魯西皺起了眉,一方面是因為身體上的不適,一方面是因為來了不速之客,他沉下臉,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來幹什麼?”
對方身體晃了晃,似乎面對的不是冷遇,而是烏魯西的大聲斥責。
“對不起——”她顫抖地說。
烏魯西冷哼了一聲:“現在說對不起是不是有點晚了?娜娣雅夫人。”
即使沒看到臉,他也從體態判斷出對方是誰。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打暈他,也許他已經帶著夕梨一起離開米坦尼了。
雖然黑太子嘴上不顧夕梨的生死,可烏魯西不覺得對方會真這麼做。就算賭不贏自己的判斷力,賭夕梨那妞的主角光環也有很大贏面。
可是娜娣雅在中間橫插一腳,讓他的算計統統泡湯,加上出賣他的身體情況,讓烏魯西見到對方時,自然沒有好臉色。
娜娣雅撲到了烏魯西面前,激動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烏魯西!我以為解釋清楚就行了,沒想到殿下會這麼對你。”
在靠近床的時候猛剎住腳,保持不被誤解的距離。因為大幅度動作,她的披巾掉了下來,露出一頭淺棕色捲髮:“我不希望你死,也不想讓人誤會我們的關係……”
被褥上濃郁的淫。靡氣味,燻得她臉上泛出了紅暈,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你認為我現在的情況,和死比起來到底哪個更好?”烏魯西反問,他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股厭惡,“這麼汙濁的身體,連你也覺得噁心吧?”
即使對方是個身材不錯的美女,某宅男如今說話也沒對她客氣半分,跟刀子一樣。被他這麼一說,娜娣雅臉上的表情變了變,有些掛不住了:“不……不會的,烏魯西!”她勉強牽扯嘴唇,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烏魯西冷冷地看著對方,這種嘴臉還真像個被冷落多時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