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喬染尷尬的一笑,垂下頭摸了摸餓了一早上的肚子。
都是她不好,讓肚子跟著她受了委屈。
“要不然先到我家吃點東西再去醫院吧?”
大衛主動的提出。
對個子看起來小小的喬染充滿了敬佩。
“好啊,好啊。不過,我吃的比較多。”
沒等著厲謹言開口,喬染就搶在他的前面應答著。
一提到吃的,她就來勁,滿臉都在發光。
“沒關係。”
大衛笑了笑。
“上車。”
厲謹言冷著臉側頭看著離他僅僅只有幾步之遙的笑得像一朵花一般的喬染。
“哦。”
喬染撇了撇嘴,看來這頓飯要泡湯了。
對著大衛擺了擺手,坐上車把車門關上的同時,她的肚子又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聲音一次比一次還要大。
尷尬得她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早知道會這麼丟臉,她還不如不跟著過來。
“沒吃東西?”
厲謹言淡淡的問道。
“可不是麼,昨天在宴會上本來就沒吃多少,回來以後你還生氣,我就只吃了一丟丟。早上劉媽說·····反正,我今天到現在什麼都沒吃,連一口水都沒機會喝。”
喬染伸手把嘴上的狗毛扒了扒,不一小心看到厲謹言那無比嫌棄的樣子,她哼了哼。
要不是他,她至於淪為到這樣的地步?還敢嫌棄她!
“抱歉,夫人,我不知道······”
正開著車的佐一一臉愧疚,他這著急送檔案,沒關注到夫人需不需要吃些東西再上路。
“又跟你沒關係,還不是某人的錯。莫名其妙的生氣,還不給我飯吃。”
喬染意有所指,話雖然是對佐一說的,但她的視線可一直都落在厲謹言那一張絕美的側臉上。
她餓的時候,美色,壓根沒用!
只有給她吃的,才能完美解決所有的問題。
“不是受傷了麼?話還這麼多?”
厲謹言朝著她看過來,心裡不是滋味。
他沒想過她會跟著過來,更沒想過她居然沒有纏著劉媽。
只要她稍微纏一下劉媽,劉媽自然不會遵從他的話,肯定會給喬染準備早餐的。
“是手臂受傷,又不是嘴受傷!”
喬染撅著小嘴不服氣的反駁著。
“疼麼?”
厲謹言盯著她手臂上的牙印,好在沒有出血,要不然會更嚴重。
“還,還好了。”
喬染一愣,有些口吃的回答著。
見他那麼專注的盯著她的手臂,眼裡透著一種她看不懂的情緒,但她卻聽得出來,那是難得的關心。
扭過頭,她假裝不經意的把衣袖撩下來,看著車窗外的水稻,嘴角向上揚起。
他,還知道關心人的嘛。
一分鐘多的時間,車停在了蘑菇屋的門口。
喬染迫不及待的開啟車門從車裡出來,她餓死了。
不過在吃東西之前,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雖然她不是一個有潔癖的人,但畢竟她剛才居然反咬狗,嘴裡髒得要命。
“能給我牙膏麼?”
喬染詢問著大衛。
“沒問題。”
大衛有點懵的點了點頭,不知道喬染要牙膏做什麼。
走到水池邊,喬染先用洗手液把手清洗乾淨。低著頭看著她這灰色的休閒服上沾滿著淤泥,她耷拉著肩膀。
“厲夫人,你要的牙膏。”
大衛拿著全都是俄語的牙膏走到喬染的身邊。
“謝謝。”
喬染眯著眼對著大衛笑著從他的手裡接過牙膏,隨後擠在食指上。
她彎著腰,伸著頭去張著嘴去接水龍頭裡噴出來水,絲毫沒有形象可言。
漱了漱口,吐出,反覆幾次之後,她才把食指伸入到口中。
像是刷牙那般的,清洗著。
“夫人,其實我們有一次性的牙刷。”
大衛在一旁忍俊不禁,他還以為厲夫人要拿藥膏做什麼用處來著。
“啊,有牙刷的,辣,能給我拿一支麼?”
喬染一下僵住,呆萌的瞅著大衛,因為嘴裡含著泡沫的關係,她口齒不清的開口問道。
“這當然沒問題,愛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