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一,你趕緊去找人來啊,我怕我撐不了太久!”
見佐一抱著那個胖胖的小孩回到馬路上以後,喬染趕緊開口大喊著。
她絕對不能落到這隻狗的爪子中,因為她能想象到下場是如何的慘,絕對會被它那尖利的爪子撕得四分五裂。
“夫人,要不然我······”
佐一依舊不放心,喬染既然可以用石頭來吸引狗子的注意力,那他也同樣可以。
“你個屁啊!趕緊的,別再耽擱時間!”
喬染一眼就看出佐一的心裡在想什麼,她立馬出聲制止。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去找人來救他,其他的別想!
“是,我馬上去找人!”
佐一趕緊答應著,隨後帶著小孩鑽入到車裡。
喬染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厲謹言開啟車門看到車裡髒兮兮的,他會是什麼表情。
一定會怒不可歇吧。
畢竟,他是那麼一個重度潔癖患者。
“我丟!”
一陣抖動,喬染差一點滑下去。
低著頭,那隻狗就跟瘋了似的不斷撞著樹幹。
“哎,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不至於吧!”
喬染緩緩的蹲下,雙手抱著樹幹不滿的皺起眉頭。
狗哪裡能聽懂她在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往上撞著,大有一股不把她撞下來,不罷休的感覺。
喬染鬱悶了,這棵桃樹本來就承載著她的體重,再加上狗子這麼一撞,怕是要不了幾分鐘她就堅持不下來了。
佐一啊,佐一,拜託你快點好不好,我特麼的要涼了,屍體都不剩的那種哎。
幾分鐘以後,黑狗累得爬在地上吐著舌頭喘息著。
“你剛才不是很兇麼?現在怎麼不撞了,繼續撞啊!”
喬染得意的對著黑狗做了一個鬼臉。
小樣,就這智商還跟她鬥!
本來已經沒力的黑狗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突然往上一躥,嚇得喬染大聲驚呼。
腳下一滑,整個人從樹上就這麼掉了下來。
那一瞬間,她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她死了。
明年的今天,就是她喬染的忌日。
跌坐在地上,喬染身體顫抖從地上爬了起來。
那隻黑狗吐著舌頭流著口水的朝著她靠近。
“你別過來,你要是過來,我可是不管你是不是禽獸我都會跟你拼命的。”
喬染摸了摸衣兜,空空的,再摸了摸褲兜,還是空空的。
石頭,被她剛才砸光了。
就在黑狗撲過來的一瞬間,喬染同樣做好了反撲的準備。
一眨眼的功夫,黑狗被她撲倒在地。
老天知道,這一次她可是用了吃奶的力啊。
黑狗掙扎著,前腿都被喬染壓著,它不停的狂叫。
“汪,汪·····”
黑狗一嘴咬在了喬染的胳膊上。
“你居然敢咬我?!”
說著喬染紅著眼一口對著黑狗的脖子咬了過去。
瞬間,黑狗鬆開喬染,發出慘烈的叫聲。
“這·····”
路邊上,大衛和妻子愛麗絲對視著。
“喬染!”
厲謹言冷著臉吼道。
她在幹嘛?
聽到那一道熟悉又充滿了安全感的聲音,喬染立馬鬆開嘴,扭過頭看去。
“嗚嗚······厲謹言,你來了,快,快救救我。”
哭喪著臉,她對著厲謹言大喊著,委屈巴巴的不敢鬆開黑狗半分。
救她?
瞧著嘴唇上沾著幾搓狗毛的喬染,厲謹言的眼角抽了抽。
他是去救狗子吧?
就現在而言,被欺負的不是她,而是被她壓在身下各種狂叫的黑狗。
“厲爺,絕對,絕對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事實是這狗很兇!”
佐一趕緊站出來解釋著。
厲謹言一記冷光丟過去,還用著他說?
“大衛,麻煩你了。”
厲謹言看向一副覺得太不可思議的大衛,淡薄的開了口。
“ok,沒問題,交給我。”
大衛從他的車上拿出麻醉針,朝著喬染走了過去。
一劑麻醉打入到黑狗的脖子處,黑狗瞬間停止了犬吠,雙眼也慢慢的合在一起。
“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