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四周飛躥著各種姿態的海鷗。
少女,笑臉盈盈,透著青春的朝氣。
一幅看似簡單的畫,卻不染纖塵。
每個細節和融合,都恰到了好處。
“先生,她當真是難得一遇的奇才。”
饒是墨卿已經見識過喬染的本領,但是還是不得不為她現在做畫的這一幅畫而做出感慨。
厲謹言不語,他只是靜靜的盯著那一幅畫,眼底瀰漫著複雜的情緒。
畫室中,喬染坐在椅子上,地上是散落的沾染著藍色的紙巾。
而她的手上,藍色與白色交匯。
低頭看著她的衣裳和褲子,艾瑪,她是什麼時候弄這麼髒的?
要是讓厲謹言看到她這副髒兮兮的樣子,肯定嫌棄死她了。
不過,一想到厲謹言那不滿甚至有些不舒服的表情,她怎麼心裡面倒是有一些變態般的愉悅?
難道是因為跟厲謹言接觸了太久,她也深受厲謹言的影響了?
所以有句話俗話說得可真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果然還是得跟厲謹言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省得被厲謹言帶壞,他的的她喬染可是一個出了名的乖寶寶呢。
不行,就算她不為厲謹言考慮,也得為言洛大神考慮考慮。
一會說不準她當真能見到他呢?
要是他以現在這副樣子去見他,怕是要嚇著他哦。
算了,她還是去清洗一下,以免留在不好的印象。
畫室裡面就有洗手檯,所以喬染也不用去麻煩墨卿。
看來言洛也是一個愛乾淨的人,要不然這個屋子裡面怎麼能一層不染呢?
不過,這倒也像言洛的作風。
他的畫就跟他的人一樣,乾淨利落。
“先生,你要去見她麼?”
墨卿忍不住開口道。
“送她回去。”
厲謹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抬腳朝著寬大的落地窗走去。
站在窗前,他將整個京城的風光都盡收眼底。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她的畫風,會跟另外一個人的一模一樣,甚至完全超越了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