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知道你沒有別的意思,但是現在我已經結婚了,你這樣會給我造成一定的負擔和影響······”
回到病房中,喬染坐在床邊上握著蘇音念那乾癟到幾乎只剩下皮肉包著的手。
“哎,媽知道了,以後媽知道分寸了。”
蘇音念嘆了一口氣, 只能說造化弄人。
喬染鬆了一口氣,起身為蘇音念倒一杯開水的時候才發現水壺裡面一滴水都倒不出來。
其實,要是條件可以,她也很想為母親換到私立醫院。
畢竟公立醫院的病人實在太多,別說是醫生了,就連護士都是這裡跑完那裡跑。
在生活上,對母親並沒有過多的照顧。
“好了,媽,你先休息,我去給你打一壺水。”
“去吧。”
拿著水果,喬染從病房裡走了出來,長長的走廊當中早已沒有了鍾景然的身影。
來到水房接完水,她剛踏出水房放在牛仔褲裡的手機響了。伸手,從褲兜裡掏出手機。
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喬染眉頭微微一皺,厲謹言好端端的打電話給她做什麼?
“喂?”
雖然心中有疑惑,但喬染還是接通了。
厲謹言透過門框上的窗戶見裡面壓根就沒有喬染的身影,一想到她現在還跟鍾景然在一個他所不知道的地方恩恩愛愛,他的心中頓時就升起了一股怒氣。
“你在哪!”
“我,在醫院呢。”
本來喬染不想說實話,但又怕上一次那樣的事情發生。
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實話實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喬染,你又騙我。”
厲謹言低沉的聲音傳入到喬染的耳朵裡,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我沒有,我真的在醫院。”
喬染反駁著,厲謹言這又是抽哪門子的瘋?好端端的打電話懷疑她?
“一個人?”
“一個人。”
“喬染,你當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麼!”
厲謹言壓著怒火,喬染以為他這麼好糊弄?上一次的事情他懶得追究,但這一次······
“厲大佬,我又怎麼得罪你了,你要是哪裡有什麼不滿,就直說好吧,別陰陽怪氣的。”
說完這句話,喬染直接點了結束通話了,厲謹言當真是一天不來找她的麻煩,他的心裡面就不舒坦是不!
難怪會被別人說是變態!
豈止是變態,明明就是抖s的症狀。
親親,這裡建議趕緊到精神病院去治療哦。
厲謹言聽著手機裡的盲音,他不敢相信喬染居然有本事掛他的電話。
這大概就是心虛的表現吧。
一抬頭,他就看到喬染提著水壺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嘴裡面似乎還在罵罵咧咧?
“你,你怎麼在這?”
喬染怔在原地,誰能告訴他日理萬機的厲謹言為什麼會有空出現在這裡?而且他來了都不跟她打一聲招呼的麼?
“這麼怕我,是因為心虛麼?”
冷哼一聲,厲謹言抬腳走到驚恐的喬染面前,伸手捏著喬染的下巴,露出不屑的笑。
“我心虛個錘子!”
喬染吃痛的拍開厲謹言的手,她有什麼好心虛的,行得正坐得對端,身正不怕影子。
“這是怎麼回事?”
面對喬染的底氣十足,厲謹言慢條斯理的拿出手機遞到喬染的面前,他倒是想聽一聽這一次她要找什麼樣的藉口和理由。
“你居然派人跟蹤我?厲謹言,我沒想到你居然會有這樣的癖好!”
放下水壺,喬染伸手躲過厲謹言的手機,看著手機裡她和鍾景然兩人緊緊抱住的照片,她揚起頭對著厲謹言大吼道。
“你胡說什麼,這是別人發給我的。”
厲謹言立即否認,他從來沒有派人跟蹤過她,休得給他按上一頂莫須有的罪名。
“別人?”
喬染喃喃自語?
該不會是鍾景然自導自演出的這一場戲吧?
要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巧合?
“怎麼?找不到理由解釋這一切了麼?”
喬染一頓:她是不是要完蛋了。
“那什麼,我,我不是自願的。我發誓,我真的不是自願的。雖然,我跟你之間的婚姻並不單純,但是既然我們兩個還沒有離婚,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