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
推開門,白羽洛一眼就看到不管身在何處都在發光發亮,無人能比的優秀男人。
聽到她的聲音,辦公桌後的厲謹言合上筆記本,抬起頭看向她。
“你不應該在醫院裡好好的待著?”
“哎呀,我這不是在醫院裡太無聊了麼?想你就過來看你了。你不要生氣,我只是看一會你就回去,我一直都有乖乖的聽醫生的話。”
取下帽子,白羽洛來到他的身邊,彎著身子從側面雙手環抱著他,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早點回去。”
厲謹言並沒有任何的舉動,就這樣任由她抱著。
“謹言,在美國的這段日子,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輕咬著厲謹言的耳垂,她故意的吹了一口氣,挑逗著。
“我想要你。”
說著,她便主動的伸著頭去吻著他的唇。
她是絕對不可能讓厲謹言成為那個喬染的男人。
就算厲謹言想要用喬染的孩子來救她,那也不能是他和她的孩子。
一瞬間,厲謹言的腦海裡閃過喬染拿粉嫩嫩的嘴唇,他下意識的撇過頭。
“謹言?”
白羽洛落了空,只是親到了他的臉頰。
“這裡是辦公室。”
說著,他抬手把白羽洛的手拿開。
看著她那一張妖豔嫵媚的紅唇,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反感。
“可是,以前我們不也這樣麼?”
白羽洛輕咬著下唇,楚楚動人的看向他。
“那是以前。”
從桌子手抽出紙巾,他擦了擦被白羽洛親過的地方。
“謹言,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我保證,以後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出醫院。哪怕在想你,我也會忍著。”
白羽洛蹲在他的身旁,眼裡噙著淚水。
“我讓人送你回去。”
厲謹言只覺得莫名的煩躁,扯了扯一下領帶。
“你就這麼不願意看到我麼?”
白羽洛怔在原地,平時她只要一認錯一撒嬌,他的心都會融化,可現在他卻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
“羽洛,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的身子微微一震,側頭看向蹲在腳邊的白羽洛。
“那是什麼樣?”
厲謹言不作答,究竟是他變了,還是她變了?
如今的他,面對著她的那一兩嬌豔的臉,似乎沒有了當初的心動的感覺?
“算了,我回去了。”
站起來,白羽洛拿起放在桌上的帽子,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
關上辦公室門的那一刻,她的手緊緊的握著,指甲深深的陷入到了肉裡。
她越來越不確定,在厲謹言的心裡,她還沒有沒有那麼重要。
看著緊閉的門,坐在辦公桌後的厲謹言一點起身追的慾望都沒有。
起身,他走到落地窗前,低著頭看著樓下的白羽洛急促的鑽入到車裡,開著車離開。
把手搭在窗戶上,他不由得自問。
他,到底是怎麼了。
······
病房裡,白羽洛摔了一地的玻璃杯以及書本,碎渣飛濺,滿地的狼藉。
助理柔柔來收拾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手指被劃破了一道口子,驚叫出聲,結果又被她狠狠的罵了一頓。
“你嚎個什麼?再亂叫,你信不信我立馬辭退你!”
柔柔委屈的垂著頭一言不發,她信。
江少卿推門進來,看著滿地的玻璃渣,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回事?”
“沒什麼,就是風太大,把桌上的玻璃杯全都吹了下來,應該是柔柔她沒有擺放好。柔柔,你的手既然受傷了,那就出去吧,我自己來打掃。”
白羽洛的臉上充滿了溫柔,十分善解人意的對著柔柔說道。
“我自己來就好,不耽擱小姐的時間,我很快就能收拾完。”
柔柔趕緊收拾著,她跟在白羽洛的身邊好多年,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為人。
在外人的面前,白羽洛是溫柔美麗的女神,大家都知道的優雅知禮的名媛淑女。
可只有她知道,私下,她脾氣有多麼可惡。
稍微有些不滿意不高興,就會把氣撒在她的身上。
要不是因為工資待遇和福利都比外面好得多,她才不願意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