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打滾:“啊,啊……”
“啊……”
“別吹了,別吹了……啊……”
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響徹了這個山谷。這一次,孔青蓮比沒有搭理林東陽的求饒之聲,她足足吹了約莫半分鐘才停下。
當她停下的時候,林東陽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渾身打底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溼透了。
這一次長達半分鐘的劇痛,令他有了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這是他長這麼大頭一回遇到這種事情,他實在搞不懂,為什麼孔青蓮的笛子聲一響起來,他的心裡就會這麼疼。
當然,此時他已經來不及去想這些了,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了一會兒粗氣,然後才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抬頭看向依然坐在樹杈上的孔青蓮。
“哼……”孔青蓮正眼都不看她一眼,但見穿著一襲黑色長裙的她,坐在樹丫上,右手幾根白皙修長的手指正快速地旋轉著她那半尺長的小竹笛,雙腿則是懸在空中一晃一晃的,那樣子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說吧,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林東陽這回是真正的服軟了,剛才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他實在是不想再嘗試了。
這種感覺誰痛誰知道。
他曾經被國外軍方抓去嚴刑拷打的半個月,各種酷刑全都嘗試過,他都能咬牙堅持下去,可面對這次這種疼痛,他現在卻已經有了一種來自靈魂的恐懼感。
孔青蓮看都不看林東陽一眼,一臉得瑟地說道:“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乖乖跟我結婚,以後只能對我一個人好,並且還要忘記你以前的所有女人。”
“行!”林東陽終於點了點頭。
此時這種情況,他除了暫時穩住孔青蓮,已經別無選擇。
當然,他現在最想做的還是套出孔青蓮的話,看孔青蓮究竟在他身上動了什麼手腳。
“呵呵,早這樣你又怎麼會吃剛才那般苦!”孔青蓮一撇嘴:“不過,林東陽,我可警告你,別以為你現在是天之極巔峰之境的強者我就怕了你,我不怕告訴你,如果你想殺我,別說你得手的成功率很低,就算你真的殺了我,你也活不了多久,你會極度痛苦地死去。那種痛苦,比你剛才所承受的絕對還要強烈十倍百倍甚至千倍。”
“你到底對我做什麼了?”
“暫時保密,等你跟我結婚那天我再告訴你!”孔青蓮說完得意一笑:“記住,五天後月圓之夜,你來這裡見我。並且以後每個月的農曆十五,你都必須跟我在一起,沒我在,你會死的很慘。哼哼……”孔青蓮說完冷笑一聲,轉身大步而去。
而林東陽則是愣在原地休息了好久才朝小鎮方向走去。
就在林東陽和孔青蓮離開了好一會後,兩個穿著黑色長裙,戴著黑色面紗的女人從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面走了出來,正是嚴若萱和嚴若汐。
“姐,那個瘋婆子對東陽哥哥到底做什麼了?”滿臉淚痕的嚴若汐擦了一把臉色的淚水,剛才看見林東陽被孔青蓮整得在地上痛苦地打滾,她的心比當時的林東陽還要疼。如果不是她姐死死地拽著她,她早就衝出來和孔青蓮拼命了。
“我不知道。”嚴若萱搖了搖頭。
“姐,我們得想辦法救救東陽哥哥呀。”嚴若汐哭著說道:“難道你就甘心眼睜睜地看著東陽哥哥被逼得娶了那個瘋婆子嗎?”
“噓,你小點聲。”嚴若萱一臉忌憚地道:“萬一被大師姐聽見可就完了。”
“聽見就聽見!”嚴若汐嘟著嘴道:“我們願意拜師本來就是為了東陽哥哥,現在他們那麼欺負東陽哥哥,我看著就來氣,這本來就已經違背了我們的初衷。什麼效忠師門一生一世,我才不管那麼多呢,我才不管什麼狗屁誓言呢。”
“哎……”嚴若萱長嘆一聲,緩緩地搖了搖頭:“我覺得關鍵所在好像是大師姐那個笛子。”
“對了!”嚴若汐突然一臉激動:“姐,我們去偷那個瘋婆子的笛子吧!只要我們把笛子偷走毀掉,你說那個瘋婆子是不是就沒辦法折磨東陽哥哥了?”
“很有可能!”嚴若萱點了點頭:“只是,我們不能那麼做,這要是被大師姐發現,我們可就死定了。她一定會讓大師兄把我們送回天使島,那我們可就永遠都出不來了。到了那時,就算你再想見一面你東陽哥哥那都是痴心妄想了。”
“我不管,就算永遠見不到他我都不在乎,只要他過得好就行。”嚴若汐毫不猶豫地道:“姐,走吧,我們回去偷那瘋婆子的笛子去。”
“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