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當孔青蓮聽見林東陽那麼一番話的時候,氣得瞬間臉都綠了。只見她眼中射出一道非常凌厲地殺氣,冷冷地盯著林東陽:“混蛋,你說什麼!”
“我在給你介紹男朋友啊。”林東陽一本正經地道:“我那表哥人其實挺不錯的,心腸也挺好,而且責任心特別強。你看他把現在的公孫家族上上下下管理的井井有條……”
“你死定了!”孔青蓮冷冷地說道。
“呵呵,怎麼,又想殺我了?”林東陽絲毫沒把現在的孔青蓮放在眼裡,畢竟就連孔青蓮大師兄都打不過他,他不認為孔青蓮還能把他怎麼樣。
然而,就在這時,孔青蓮卻拿出了一根只有半尺長的竹笛放在嘴裡吹了起來。
一陣聽起來有些美妙的笛聲響起,然而,笛聲聽著悅耳,可就在笛聲響起的瞬間,林東陽突然感覺到體內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劇痛。
這是一種有蟲子在他心裡撕咬的感覺,這種感覺絕對不是一般的刀傷槍傷所能與之相比的,這是一種痛徹心扉痛不欲生的疼痛感。幾乎就在笛聲剛剛響起的時候,林東陽馬上就痛得在地上打起滾來。
“啊,啊……”他捂著心口不停地在地上打滾,額頭的冷汗開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在這二三月份的天氣,天山之下的這個公家小鎮溫度還只有幾度,兩邊的大山都被白雪掩蓋著,溫度可想而知。可即便這麼冷的天,林東陽卻只是短短不到十秒鐘就疼的滿頭大汗了。
笛聲只持續了十秒鐘左右,孔青蓮就沒有繼續吹了。
而她的笛聲剛一停止,林東陽心裡的那種痛感也隨之瞬間消失。
“呼,呼……”林東陽喘了幾口粗氣,惡狠狠地盯著孔青蓮:“你,你對我做什麼了?”
“哼哼……”剛才都還很生氣的孔青蓮,此時卻滿臉都是得意迷人的笑容:“沒做什麼呀,我就是心情稍微有點不好,就喜歡吹我的小笛子。怎麼了,跟你有關係嗎?”
“你特麼到底對我做什麼了!”林東陽突然大聲吼道,人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一刻,他看向孔青蓮的眼神充滿了濃烈的殺意。
他可不傻,當然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一定是孔青蓮在他昏迷的時候對他動什麼手腳了。
不過,就是他也一時間想不到孔青蓮到底是做了什麼手腳,為什麼她一吹笛子我就會那麼疼。
“你還敢罵我!”孔青蓮瞪了林東陽一眼,再次吹響了笛子。
笛聲一起,林東陽那股鑽心的劇痛再次襲來。
又一次捂著心窩子倒在了地上,打起滾來:“啊,啊……”
“別吹了,別吹了……”林東陽本是一個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人,這一次算是他人生第一次服軟。
“呵呵……”孔青蓮微微一笑再次放下了她的小笛子。
“你對我做什麼了,到底想怎麼樣?”林東陽捂著心窩子站起來,面無表情地望著孔青蓮。
“哼哼……”孔青蓮對著林東陽鄙夷一笑:“本小姐剛才就說過,我心情不好就喜歡吹我的小笛子,所以,如果你不想讓我吹笛子,那以後就別讓我心情不好。每天都乖乖地哄我開心就好了。”
“什麼?每天哄你開心?”林東陽一臉震驚地望著孔青蓮。
麻痺的,這賤人難道真想讓老子娶她?
曹尼瑪的,這世上怎麼還有這麼賤的女人。
“怎麼,你不願意?”孔青蓮斜著眼盯著林東陽:“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已讓我家族的人在籌備我們倆的婚禮,乖乖跟我成親,並且以後永遠只能對我一個人好……”
“呵呵……”林東陽鄙夷一笑打斷了孔青蓮的話:“孔青蓮,我見過不少犯賤的女人,不過,像你這麼賤的我還是頭一回遇到!”
“什麼!”孔青蓮臉色瞬間大變,林東陽剛才的這句話無疑是她這輩子聽到的最傷人的話了。
但見她拿起笛子又放在了嘴邊,可就在這時,林東陽雙手齊出,四把飛刀同時朝孔青蓮爆射而去,其中一把正是孔青蓮手持竹笛的右手腕。
此時此刻,他雖然搞不懂孔青蓮對他動了什麼手腳,但很明顯,她的竹笛是個關鍵所在,只要奪走她的竹笛,至少他暫時就不會遭到孔青蓮的控制和威脅了。
“唰……”然而,令林東陽沒想到的是,孔青蓮居然好像早有防備,她雙腳猛一蹬地,居然躍上了旁邊一處離地足有一兩米高的樹丫,而後笛聲咋起,林東陽再次捂著心窩子倒在地上再次開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