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喜歡做事踏實,兢兢業業的老教師啦。”
&esp;&esp;吃瓜群眾:陰陽怪氣。
&esp;&esp;但不重要,大家就愛看!
&esp;&esp;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推著他就走。
&esp;&esp;劉加敏哪裡肯走,回家去看啥,看他怎麼鯨吞蠶食孤女嫁妝嗎?一旦當著姚主任和管院大爺的面開啟裝嫁妝的箱子,他今天就是一個身敗名裂。
&esp;&esp;電光火石之間,他只有一個辦法——
&esp;&esp;只見他凝眉,似乎是在思考國家大事,然後又長長的舒口氣,對著清音說:“好,本來我也想著該跟你好好聊聊這件事,既然你主動提起,今天也這麼多人在場可以做個見證,那我也就……”
&esp;&esp;“噗通”一聲,他居然朝著清音跪下去。
&esp;&esp;幸好清音反應快,連忙跳開。
&esp;&esp;有人尖叫:“劉老師您怎麼能給她個孩子跪下,你快起來,有話好好說,就是天大的事,她做一個做小輩的也會原諒你的,她當不起啊。”
&esp;&esp;眾人也被這陣仗嚇得倒退兩步,一個長輩給小輩跪下,那真是天大的事!
&esp;&esp;“都別管我,是我該死,我對不住姐姐姐夫的囑託,我該死啊……”啪啪啪幾個大耳刮子,臉立馬就腫起來。
&esp;&esp;清音:要不是知道內情,還真就信了。
&esp;&esp;劉加敏這招痛心疾首和負荊請罪,把周圍人都嚇傻了,倒是秦嫂子反應快,“啥,清音的嫁妝不會是被你花了吧?”
&esp;&esp;“我擦,保管著保管著就進了他的腰包?”
&esp;&esp;“聽說嫁妝不少呢,那麼多錢,他不得頓頓吃肉,不得天天穿新衣服?”在場的同事都是普通工薪家庭,嚮往的也不過如此。
&esp;&esp;“比被我花了還更讓人痛心疾首。”劉加敏抹了把淚,開始說起最近的事。
&esp;&esp;原來,清揚去世後沒多久,他就被學校委派到另一個區參加學習,是因公出差,那邊安排有住宿,所以他並不是每天都在家,只有偶爾家裡有事的時候才會回來。
&esp;&esp;“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可就在前幾天,我聽說音音分家的事,就想起嫁妝,尋思她分家了應該要用錢,就想把嫁妝先給她,誰知道啊,一開啟,發現都……最值錢的都沒了……”
&esp;&esp;他的哭跟其他人不一樣,其他人是鼻涕眼淚一把抓,可他卻是那種靜靜地流淚,平靜地訴說,平白的給人一種發自內心的真實感。
&esp;&esp;真誠,總是能打動人。
&esp;&esp;隨著他的訴說,大家都對對那些偷走清音嫁妝毛賊恨之入骨。
&esp;&esp;清音冷笑,怎麼能讓他這麼輕鬆的裝過去?連忙一副很著急的樣子問:“那您報公安了嗎?”
&esp;&esp;“我這幾天整夜整夜的睡不著,既怕你生氣我沒保管好,又深覺愧對姐姐姐夫,想當年我餓得只剩最後一口氣,要不是義母收留,要不是姐姐照顧……前思後想,今天還是決定親自向你負荊請罪。”
&esp;&esp;“發生這麼大的事,劉老師內心已經夠自責了,哪裡還想得到報公安?”有同事幫他說話。
&esp;&esp;“正好,公安來了,不用麻煩七舅姥爺跑一趟了。”清音說著,讓開身子,眾人這才發現大門口遠遠的,進來五六個穿制服的公安。
&esp;&esp;劉加敏沒想到她絲毫不動容,甚至還把公安給招來了,自己做的事哪是能見公安的?頓時也慌了。
&esp;&esp;“你這孩子,公安日理萬機,每天忙不完的案子,怎麼還能拿咱們的家事去給他們添麻煩。你放心,丟的東西七舅老爺不推脫,就是砸鍋賣鐵也會給你補上,走,咱們上家裡說去。”
&esp;&esp;“知道的說您是想幫我減少損失,不知道的背後還得說您是監守自盜,侵吞他人財物,您教書育人一輩子可不能留下這樣的名聲,況且您為我保管嫁妝這麼長時間,沒功勞也有苦勞,我決不允許別人這麼非議您。”清音一把拽住他,秦嫂子等人趕緊將他圍住。
&esp;&esp;想走?沒門